肠,冷血无情,我要出去救那个女娃。”
云遥知很是心累,虚弱的声音夹杂着怒意,“表姐,你不要圣母,晕船这十几天已经要了我半条命,现在虚得连站都站不稳,根本没力气跟那么多男人斗。更何况那个女孩上船的时候,是由父亲和爷爷带着的,有男人保护的妇孺是不会出事的。这必定有诈,你不能开门。”
“云遥知,你就是贪生怕死,自私自利。”
“只要进入南格洲海域,整艘船的女性才能得救。”
“你放屁。”陈苗苗用尽全力,一掌推开云遥知,吼道:“武装军就是杀人不眨眼的畜生,是背叛我北临国的反动派,是战争犯。”
云遥知被推得往后退,重重跌倒在地上,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
她头晕目眩,看着陈苗苗不顾后果把所有障碍物推开。
来不及阻止了!
危机四伏,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自救。
云遥知四处探看,发现桌面上放着一把水手刀,她撑着身子爬起来,拿起刀,爬上一米高的操控台。
“砰”的一声巨响。
舱门被重重推到最大,外面的男人如丧尸围城,丑陋的嘴脸猥琐邪淫,愤怒又兴奋,直接扑向最靠近门的陈苗苗。
“啊啊啊……”陈苗苗惊恐尖叫,被十几个男人直接扑倒在地,这些男人如嗜血的丧尸,对着陈苗苗撕扯殴打。
因为云遥知刚刚那句谎言,这些男人顾忌陈苗苗是艾滋病患者,都不敢实施侵犯。
狼多肉少,后面进来的男人,都冲向云遥知。
云遥知已经顾不上陈苗苗,后背紧贴挡风玻璃,握刀的手藏在后面。
这些比蛆虫还恶心的男人争先恐后爬上操控台。
第一个爬上操控台的男人垂涎三尺地扑过去。
云遥知眸色一冷。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刀的手往男人脖子狠狠一抹。
男人双眼一瞪,身体僵了。
他脖子大动脉被割,鲜血如泉涌,场面触目惊心。
所有男人吓得脸色铁青,慌忙往后退。
在陈苗苗身边肆虐的男人也像惊弓之鸟,跌跌撞撞地往后退。
陈苗苗衣不蔽体,满身伤痕,边哭着边起来,扯来沙发布包裹身体,爬上操控台,躲在云遥知身后。
她身子瑟瑟发抖,抽泣抱怨:“云遥知,你好自私,有刀也不给我用,你明明可以解决掉他们的,还在装柔弱。”
这些男人只是好色妄为、蔑视法律的普通人,除了力气比云遥知强,并没有任何战斗技巧,是贪生怕死之辈。
“你闭嘴吧。”
云遥知咬紧牙关强撑着,不想让这群畜生看出她虚得已经快不行了。
他们没有走远,只跟云遥知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如恶魔般阴鸷邪恶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云遥知,像丛林的野兽侯着猎物,等待破绽,蠢蠢欲动。
“来一个,我杀一个。”云遥知握刀的手微微发颤。
在这危急关头,甲板上突然有人惊慌大喊。
“是武装军……武装军来了……”
这个名字在北临国人听来,绝对的恐怖,是闻风丧胆的程度。
所有人脸色骤变,全部冲出甲板上眺望。
云遥知和陈苗苗转头看向挡风玻璃外面。
陈苗苗脸色骤变,身体像被点穴似的一动不动,惧怕低喃:“是武装军的航……航母。”
天与海的交汇,湛蓝一片。
一艘庞大的航母在浩瀚的海洋里徐徐而来,无比威严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