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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月还是不配合。
“肚兜和衬裤给你留着,不脱光。”
沈昭月还是捂着胸口。
齐铭冷笑,道:“谁家王妃十几天不洗澡?你我成婚五年,帮你洗个澡算得了什么事,还是说,本王现在眼睛不方便,没看出来其实你是个假……”
“钰儿,钰儿现在想洗了!”沈昭月背后一凉,头皮发麻,立马打断了齐铭的话。
齐铭终于满意了:“这样才乖。”
齐铭解开沈昭月的衣襟,要脱袖子又怕碰到她手腕上的伤口,干脆直接把袖子撕烂了,拦衣服从身上扒下来,直扒得沈昭月只剩下肚兜和衬裤。
他活到二十七岁,沈昭月实则是第一个被他看过身体的女人,更是第一个让他亲手帮忙洗澡的女人,触摸身体的女人。
脱了衣服后,看着眼前模糊但能看出来雪白泛红的躯体,反而有点儿不敢上手,略想了想,才用布巾叠了两层先包住自己的手掌,然后才隔着布去擦拭沈昭月的后背。
但即便隔着布巾,也能感受到手下肌肤的柔软滑腻。
像瓷,像上好的软玉,这么白的皮肤,可得给她搓干净了。
沈昭月僵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心里更是煎熬害怕。
凌王会给她洗到什么程度?是背,还是全身?
她真的要嫁不了人了。
齐铭先是帮沈昭月擦了后背和四肢,不敢多碰,可是又想,沈昭月已经被他看过这么多次,如今又帮她搓了澡,她的清白已经给了他,大不了之后收做妾室。
这么想着便把布巾往肚兜底下伸去。
沈昭月忍无可忍,手肘护住胸前,抵住齐铭的手,接着便有温热的水珠落在齐铭的手背上,还有隐忍的呜咽传来。
“哭什么?”齐铭丢了布巾,改为握住沈昭月的脖颈,拇指抬高她的下巴,令她看着自己。
沈昭月立马止住了哭,肩膀缩着发抖:“没,没哭……”
齐铭心下了然,她就是哭了,只是怕被他掐脖子才这么说。
齐铭把沈昭月捞上岸,用毯子裹住,扛回了温暖的主屋里。
“衣服都在柜子里,你自己找,随便穿。”
齐铭一边说,一边在屏风外换上了干的衣服,出了门,把里面的空间留给了沈昭月。
沈昭月这才敢把头从毯子里伸出来,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裹着毯子下床,在柜子里找起衣服来。
穿好衣服她就要溜,不过一打开门就看见府医张本昌带着个小药童等在外面。
张本昌看见沈昭月的打扮先是一愣,继而又猜测可能是新夫人和王爷之间的情趣,便整理了表情,和和气气地笑着道:“王爷说您手上受了伤,让老夫来看看。”
沈昭月却不敢让府医看见自己的伤口,只说:“我也会医,您给我留些纱布和金创药便好。”
张本昌有些犹豫:“夫人您面色有些苍白,还是让老夫把把脉?”
她不敢在别人面前露手腕,那伤口,一看就知道是刀割的,根本解释不清楚。
“不碍事,劳烦府医给我开些补血的方子就好。”
张本昌见劝不动,也只能照沈昭月的话做。
留下药方和金创药,张本昌便朝外走,但是他那从进门来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药童,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靠近沈昭月,往沈昭月手里塞了个东西。
沈昭月看清后,整个人霎时如堕深渊。
那是一个纸包,还有她娘亲被捕入狱时戴的一支簪子,上面还带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