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忍不住笑道:“这一次院长插翅难逃了!”
江南忆注意到天边由远及近的黑点,眸光一亮:“是阿弦他们回来了!”
刹时间,所有人的目光望过来,带着喜悦。
行不规就要趁着兰斯、季殊厌看向青弦的空隙,挣脱他们的束缚,逃之夭夭,但季殊厌立马就察觉到他的意图,抓得更紧了。
他似笑非笑道:“院长,别做徒劳的反抗了,从了我们吧。”
说罢,与兰斯对视一眼,两个开始动真格,一个用力,趁行不规不备,一把将他从树上扯下来,行不规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们两个大逆不道!再不放开我,就要遭天谴!”
两人不以为然。
兰斯向权亦大喊:“亦哥快来帮忙!”
龙大黑正好载着青弦和权亦稳稳停落在地上,听到兰斯的声音,权亦微微颔首,走向他们。
行不规还带着最后一点希冀。
“小一,你最稳重了,一定不会跟着他们两个胡来吧?”
权亦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我认为他们说得挺有道理的,院长,就当是为了我们,洗洗吧。”
说罢,三人合力,将行不规架到了木桶里。
一接触到木桶里温热的水,行不规就发出一声声哀嚎:“你们大逆不道!”
青弦、江南忆、楚鱼见状,将地方留给他们,去了茅草屋后的空地。
那里已经被兰斯、季殊厌收拾出来,种上了各种灵植幼苗。
江南忆给它们注入自己的灵力,帮助它们更快、更好的生长。
青弦想起江南忆交给她的三瓶月华琼浆,于是拿出来,准备将它们混合着其他可以辅助修行的灵植一起,炼成灵药。
到此时,她才想起来她还没有一个像样的炼制灵药的炉鼎。
而月华琼浆珍贵,自然不能像炼制其他灵药那样,随随便便拿口锅应付。
“看来得抽时间下山一趟。”青弦喃喃自语。
楚鱼闻言,兴奋问:“弦弦你要下山吗?带上我们一起吧!”
江南忆也望过来,眼神里带上了期待。
青弦对上她们的目光,笑道:“好啊。”
两人立即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行不规洗澡,洗了近半个时辰,兰斯、季殊厌齐齐上阵,用洗澡刷搓着行不规身上的陈年老垢。
时不时的,能听到从那边传来的,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伴随着行不规骂骂咧咧的声音。
偶尔夹杂着兰斯、季殊厌的震惊声音。
“院长,你是不是十年都没有洗过澡?我去,这也太厚了吧!这泥都能搓成球了!”
“第三桶水了,还是这么黑,都能拿毛笔沾一沾写字了。”
“院长,别喊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嘶~院长,你怎么长得、长得……”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楚鱼要好奇死了。
“院长长得什么?和蔼可亲?还是凶神恶煞?”
行不规乱糟糟的头发总是搭在脸上,所以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行不规到底长着怎样一张脸,都是凭他邋遢的形象和臭烘烘的气味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