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下这副模样，若非听到你的声音，便是我都要认不出你！究竟是——咦，你的境界......”
他露出几分惊讶，抓起杨牧的手，像是在给他把脉般，查探杨牧的情况。
“师父，我现在是蛇龙境九阶！距离仙门境，只差一步！”
都不需要牧无涯查看，杨牧已经迫不及待开口，就想等着看到对方呆若木鸡的模样。
牧无涯愣住。
这世上，能让他感到震惊的事情不多，眼下徒弟的这状况，的确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本以为，这段时间我的经历已经颇为丰富，如今看来，和你一比，倒是差远了。”
牧无涯笑了笑，询问道：“你先前喊那化神境的女人，太师父？”
“对，那是我娘的师父！我娘和我说的！”杨牧一边说，一边脱离“龙人”形态，看得牧无涯很是惊奇。
“你娘和你说的？”
牧无涯呆若木鸡，声音都有几分颤抖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你娘已经醒来？”
“对！”
杨牧笑容满面，索性从头说起，将这段时间他和牧无涯分别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对方。
牧无涯听完，久久无言。
他已经猜到杨牧这段时间的经历很丰富，但听完杨牧这一番话，依旧是震惊万分！
紫衫天君？
祖龙教？
神兽龙龟？
祖龙留下的春雷剑？
别说是寻常人，便是他听到这些事情，都感觉不太真实，怀疑这个徒弟是不是在忽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