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气势汹汹，一副要将杨牧架出去的模样，刘行长吓一跳，怒喝道：
“住手！快点给我住手！混账东西，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快步跑过去，将两名保安推开，像是护主的忠犬。
两名保安只觉得莫名其妙，刚才不是你让我们将他打出去的？
外面围观的职员们，同样一头雾水。
不清楚怎么转眼间，刘行长就来了个态度大转弯，刚才一副横眉冷目的架势，眼下则表现得像是个狗腿子。
杨牧耳力惊人，别说是刘行长所说的话，就连刚才电话里另一头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自然明白怎么一回事，没等一脸谄媚的刘行长开口，他道：“现在，不觉得我是骗子了？”
刘行长连忙摇头，干笑道：“杨先生说笑了。您一表人才，看着便是人中龙凤，只有瞎了眼的，才会觉得您是骗子。”
“按这意思，你刚才是瞎了眼？”
“您说的是！我就是一时瞎了眼，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计较。帝都总行那边的人，想要和您通话。您看？”
他双手捧着手机递给杨牧，那模样，简直就差跪下。
杨牧接过手机，另一头，传来极为客气的声音。
“杨先生，刘琨刚才说您是骗子？”
显然，对方在另一头，听到了杨牧的话。
“他没查到我的账户，觉得我是在装模作样，喊来保安，要把我这个骗子打出去。”
对如今的杨牧而言，若非深仇大恨，他没兴趣针对个小支行副行长。
但他却也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圣人，面对另一头的询问，并不会故意去替刘行长说好话。
刘行长的一张脸，瞬间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