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推拉门的纱帘中间偏下方露出了一个倒V字形的空缺。
对手机摄像头来说,只要贴的足够近,哪怕只有一个手指头粗细的窟窿眼儿,也足够拍到里面的全貌了。
几分钟后,钱红艳终于播完了最后一款产品,当直播间的家人们将所有的库存一抢而空之后,她便满脸虔诚的说道:“感谢所有家人们今天晚上对艳子的支持,艳子能养活瘫痪的老公和儿子,还有八十多岁的婆婆,全靠家人们的帮助,艳子在这里,感谢诸位家人们的帮助,谢谢了!”
瘫痪在床的萧常乾也含糊不清的说道:“谢......谢谢诸位......”
萧海龙在另一张床上哽咽着说道:“谢谢大家的帮助,等我恢复了,一定在直播间里给大家鞠躬磕头!”
穿的破破烂烂的萧老太太,此时也颤颤巍巍的来到镜头前,双手不停地作揖道:“老婆子在这里谢谢大家了......谢谢!”
等所有人都道完谢,钱红艳依依不舍的再次与家人们告别,随后关闭了直播间。
直播间关闭的那一刻,她立刻伸手将头上戴着的假发扯下来,露出一头非常考究的栗色卷发,不满的抱怨道:“妈的,这破头套也太他妈热了!”
萧海龙忙道:“妈,你说你没事儿烫啥头发啊,烫就算了,你还染色,万一让人看出来不就麻烦了吗?”
钱红艳怒斥道:“你懂个屁!你妈我现在好歹也几千万身家的,我出门不要脸面的吗?你总不能让我开着奔驰大G,整的跟叫花子似的吧?再说了,现在直播间越来越火、观众越来越多,我出门的时候一定得想办法变妆,真人跟直播时的差异越大越好,不然万一在外面被直播间的观众发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