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知晓穷苦人家卖孩子,没想到富人家的卖孩子比穷人家还残忍!”
“就是,这哪里是亲生父母能做出来的事情?!他们简直死的活该!”
一些共情能力强的衙役们已经开始为许芍抱不平了。
只有阮娇娇微微蹙眉,她能感觉到许芍没说假话,可……
“马振呢?为何你说的这些,全然没有马振。”
阮娇娇一提出来,赵县令等人才想起来,许芍跟马振似乎没有一点关系啊。
许芍看了一眼马振,马振这才开始说起自己的事情:“十多年前我确实是许家的马夫,不,与其说是许家的马夫,不如说是小姐一人的马夫。”
“小姐喜欢与文人墨客一起写诗写词,故而经常出门去,每次都是我送小姐去,然后就陪同着小姐,等在一旁,再把小姐接回去。耳濡目染下,我也对此十分感兴趣,小姐便时不时的给我一些书让我读……”说着,马振哭了起来。
“若非小姐提拔,我这辈子就只能是个马夫,可就因为小姐提拔,才让许家人找了私奔这等荒谬的借口!”
“等小姐被囚后,许家人本想将我杀人灭口,又担心我的尸体被人发现,就对我说只是将小姐关在房间软禁,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化县,若是不同意,他们便用小姐来威胁我。”
“小姐对我有恩,我自是不敢让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便拿着银子来了阜阳。我若是知晓他们竟然会如此对待小姐,打死我,我也要救小姐出来的!”
马振似乎看起来十分懊悔,就连衙门里的人也觉得许芍马振这对主仆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