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脱不了干系!”
苏明听到这话,瞳孔冷缩。
他气恼地盯着楚玄辰,敢情他的儿子死了,他们整个苏家还要背负罪责?
他阴鸷道:“璃王,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谁能证明湛儿是潜进房间的?谁又能证明是湛儿先加害公主?说不定是公主不守妇道,想约湛儿前来私会,但湛儿看不上她,她就对湛儿起了杀心,湛儿才惨遭她毒手!”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约苏湛私会。
是他早对我心存不轨之心,他见卿尘不在家,就偷偷潜进我的房间想侮辱我。
要不是我反应快,早就被他侮辱了!”长公主愤怒道。
白氏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道:“公主,你说湛儿对你心存不轨之心?谁信?他人都死了,他没办法开口说话,当然是任你污蔑了!”
连翘立即道:“二夫人,此事我可以作证。
其实一直以来二少爷都觊觎我们公主,他上次还在花园里,当着他小妾的面调戏了公主。
当时公主本想处置他,但想着大家都是一家人,才只是警告了他几句。
”
“谁知公主的退让不仅没让二少爷收手,反而纵容了他。
二少爷企图侵害公主,其罪当诛,结果苏大人竟然倒打一耙,想污蔑我们公主勾引二少爷。
”
“我们公主是金枝玉叶,又哪会看得上这种无赖?而且当天二少爷调戏公主时,他的两位小妾都看见了。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把那两个小妾叫来审问,便可知真假。
”
白氏和苏明听到这话,脸色唰地惨白一片。
白氏不安地眨了眨眼睛,难道真是苏湛侵害公主在先?
以苏湛的秉性,他很有可能做这种事。
这样的话,那他们想杀公主替湛儿报仇的愿望,可能要落空了!
云若月扫了白氏和苏明一眼,冷声道:“苏大人,如果苏湛曾经调戏过公主,那就说明他早对公主心怀不轨,那今天他预谋侵害公主一事就成立。
如果公主真对他有意,那天在花园也不会警告他,今天更不会用花瓶砸他。
”
“所有事情已经证明,的确是苏湛企图侵害公主在先。
公主砸他不过是为了自保,所以公主无罪,有罪的是苏湛!”
“你……”苏明被云若月说得哑口无言。
但他还是阴沉道:“不管怎么样,长公主都不应该对湛儿下死手。
再说事实未明,不是你们说几句就能替她脱罪的。
她刚才亲口承认是她杀了湛儿,她就必须替湛儿偿命!”
说着,他看向楚玄辰,警告道:“如果璃王今天要包庇长公主,那本官只好把她押进皇宫,由皇上亲自审理,本官看谁还敢包庇凶手!”
“等一下,公主,这窗户上为何有个洞?”突然,云若月走到窗户前,看到窗户纸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洞。
长公主疑惑道:“我不知道,月儿,我都没注意过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