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而是在想,等等要去找哪家的姑娘,去哪玩乐。
这样的生活,单庄几乎每天都过,心情好了,他就来市局“巡视”一番,心情不好,人都见不到,每个月该发的工资,该领的奖金,一分不少。
一名中年男人走进市局当中,他穿着一身便服,面孔陌生。
“那谁啊,坐没个坐相,还是警察么?把你的腿给我放下来!”中年男人对单庄呵斥了一声。
单庄挑了挑眉,一脸不爽的看向中年男人,“特么的,你谁啊你,知道这他吗是什么地方么?你说老子?”
单庄刚骂完,就见他父亲一脸焦急的出现在市局。
在见到那个中年男人后,单庄父亲立马露出谄笑,“周厅长,您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单庄父亲对中年男人的称呼,让警局内的人瞪大眼睛,单庄也连忙把脚从桌面上收了起来。
周厅长冷笑一声,“我再不来,你单局长的儿子,都快把我这顶帽子摘了啊,单局长,我这次来,就是当面通知你,你已经被革职了,反贪局已经开始调查你所有的账户,包括你直系亲属的财产,近段时间,你不能随意离开杭市,包括你的妻儿,也要在杭市待着,谁敢擅自离开,以畏罪潜逃处理!”
周厅长的话,让单庄父亲面色惨白,他能坐到市局局长这个位置,人情世故再清楚不过,这说白了,是得罪人了啊!
单庄父亲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单庄也是面如死灰。
身在银州的萧阳,看了眼手机上写着单家落马的短信,无所谓的一笑,将短信删除。单庄当时惹到了他,更是公然用言语羞辱叶云舒,萧阳怎么会一走了之,单家落马,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别的惩罚等着单庄。
在十一点的时候,萧阳来到恒远商贸,坐在会客室里等着秦柔。
半个时后,秦柔下楼,看到坐在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