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病人。
一个中年男人,身材健硕,该是常年都在锻炼,此刻这个中年男人,浑身都蔓延着一种深紫色,瞳孔布满血丝,气息微弱,身体不时发出痉挛,显然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这是怎么中毒的?”萧阳问了一声。
中年妇女看了萧阳一眼,没有说话。
马会长回了一声,“采药。”
萧阳又问:“采什么药,在哪采的药?”
“这跟你有关系么?你算干什么的?”中年妇女瞪了萧阳一眼。
医生和会计一样,都讲究一个资历,萧阳这种年轻的面孔,自然不会被人重视。
萧阳看了中年妇女一眼,没有说话,“马会长,给我取包银针来。”
马会长连忙动身,很快就取了一包银针交给萧阳。
萧阳抽出一根银针,看了一眼后,手腕稍稍用力,将针尖扎入中年男人的足底,轻捻两下后,随后取出。
针刚一出,中年男人足底便露出一些黑色血液。
萧阳眉头皱紧几分,再次问道:“我需要知道具体的情况,在哪采药,采的什么药?”
中年妇女皱了皱眉头,用一种警告的语气说道:“你看病就看病,不该你知道的东西不要问!”
萧阳深吸一口气,“我需要知道具体的情况,才能对症下药。”
中年妇女不理萧阳,而是看向马会长,质问道:“我说你们医院有没有点规矩?治病就行了,有些事是你们这种人能知道的么?”
“这”马会长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医生治病,讲究一个望闻问切,其中问,是很重要的环节,可现在对方连怎么中毒都不愿说,这就有些让人不知该如何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