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继续点头:“娘亲放心,我都记着,一个人都不会落下,都将他们接回来。”
梅若兰伸手拉住自己儿子的手,泪眼婆娑。
琴相濡蹙眉道:“娘怎么又哭了?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梅若兰急忙摇头,随后岔开话题道:“相濡啊,官家子弟,及冠之后,都会由长辈取一个字。你父皇没有给你取字,不如......就由娘亲来给你取可好?”
琴相濡笑了下:“当然好,娘亲可是都城第一才女,取的小字,必然好听。”
梅若兰笑道:“尔之安行,亦不遑舍。亦安,就叫亦安可好?”
琴相濡欢喜的点头:“好,就叫亦安。”
琴相濡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开口催促:“天快黑了,娘,咱们有什么话,过去再聊吧。”
梅若兰浅笑摇头道:“傻儿子,新居入住,怎么能不挑个好日子呢。今日不行,太阳都落山了。这样吧,明日一早,你再来接为娘可好?”
琴相濡无奈道:“娘亲什么时候也讲究这些了。”
梅若兰伸手整理了一下琴相濡的衣服,柔声道:“只要是关于你的事儿,为娘都要讲究一些。”
琴相濡无可奈何,只能应下:“那好,明日晌午我就来接娘亲过去。定选那烈阳高照的时段。”
梅若兰点点头,目送琴相濡离开了十四楼。
她站在楼上,透过窗棂的缝隙,看着琴相濡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是那么的高大伟岸,再也不是柔弱可欺,任人践踏的小孩了。
梅若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