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姜棠,到时候出事了,他们就是替罪羔羊。
两个小趴菜对视一眼,气都不敢大喘一下。
陆靳言前妻!苏今安妹妹!苏家大小姐!
无论哪个身份他们都得罪不起。
他们完蛋了!
局长越说越生气,吼得歇斯底里:“而且我接到电话,陆靳言刚好在S市出差,他的车马上就到了,苏今安也在来的路上,你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吗?一对蠢蛋,老子被你们害死了。”
局长气死了,拿起警棍,又是嘎嘎一顿暴揍。
审讯室里。
姜棠在里面,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陆靳言到了?
他是收到消息,特意赶来保释她,还是顺路经过探望一下她这个前妻。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曾经的旧人,慢吞吞地磨摸着扣在手腕上冰凉的手铐,手指在上面磨挲。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警察,全身发抖地滚进来,走路时腿都在发软:“哎呦,我的祖宗,老子有眼不识泰山,希望你有怪莫怪。”
“手铐是不是太重了,小的马上给您解开。”
男人哆哆嗦嗦地拿出钥匙,手指抖来抖去,插了好几下才对准钥匙孔。
一场审讯变得滑稽又可笑。
警察恭恭敬敬地送姜棠楚出审讯室。
她刚走到大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外面走进来。
他穿着纯黑色的西装,一张脸优越独特。
两年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挺帅气。
陆靳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