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事儿她能做主,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云澜三皇子动了动唇,他来,也是抑制不住想见一见江虞月。
一闭眼,满脑子里都是她的脸。
肃穆认真,凌厉不悦,运筹帷幄,笑意未达眼底的,每一张脸都那么清晰。
所以他来了。
隔着一道门,她就在里面。
云澜三皇子却开不了口,竟没理由再见了。
"三皇子还有什么吩咐"苏姑姑笑着问,身子挡住了他大半个视线。
云澜三皇子摆摆手,道了句谢转身离开。
苏姑姑眼看着人走远了,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回了营帐。
幸好没惊醒榻上的人,太后这两日着实辛苦,好不容易才歇一歇。
次日江虞月吃完了早膳,苏姑姑才把这事儿给说了。
江虞月眼皮都没抬,道:"这事儿你办的不错,日后再有这种可有可无的事,不必来请示哀家了。"
"是。"
苏姑姑心里有数了。
中午营帐来了一位客人,苏姑姑在江虞月耳边嘀咕几句。
江虞月眼前一亮:"快请进来,哀家要亲自见见,再吩咐小厨房备一桌上等的酒席。"
"奴婢这就去。"
江虞月去之前换了一身打扮,挑了件棕黑色衣裳,鬓间的珠花步摇也都舍弃,改成了玉饰或是金饰,手里攥着一串檀木珠子,额前还戴着一块抹额,抹额中间还镶嵌着块祖母绿宝石。
苏姑姑赶回来时险些没认出来。
"太后您这是......"
江虞月缓缓起身,很满意今日的装扮。
"日后大小场合都按照这个标准来,哀家是太后,应该端庄些。"
穿漂亮衣裳和首饰都是小姑娘爱打扮的。
她并不感兴趣。
也不希望有人惦记自己,少给她惹麻烦!
苏姑姑哭笑不得,点了点头:"是。"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