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松开。
裴乐瑶撅了噘嘴,失落意味更加明显了:"既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那我也不好留你了,你的国事要紧。"
拓跋野直接问:"你几时回帝京?"
裴乐瑶垂首想着,不知如何作答。她是公主,能是能在外逗留,但若是一直逗留也不大好。
正想着,拓跋野又说:
"孤会将额娘跟姑姑手上匈奴与大周的合作事宜都给接过来,合作紧密了,孤来北境的时日也会变多。"
他将人搂在怀里,像是自己的珍宝要被自己搁在密室以外的地方,是那样的不安。
裴乐瑶软糯的声音从拓跋野胸膛之处闷声传来:"那你多久会来一次啊?"
拓跋野抱着人的细肩,垂眸亲昵的看着他:"你想孤多久来一次?"
裴乐瑶在心中犹豫几番,试着说:
"反正我还有些小事没处理完,等处理完了再回宫也是一样的,免得路上耽搁时间。"
她计划好了,将事情从中秋拖延到年前再回去。
顺道再跟拓跋野接触接触,若是人不行的话,那自己就不用回去说了。
裴乐瑶在心底这么跟自己洗着脑。
拓跋野按住她的后脑勺,勾首对着她的蜜唇吮吻了下去,气息强势,充满掠夺意味。
那绵长深刻的吻难分难舍,又时时刻刻压抑心中最激烈的悸动。
他将所有的力气都使在了此处,吮吸她的香甜。
良久才松开裴乐瑶,他低眉笑着,伸出柔软的指腹按了按那微肿的唇:
"下次不这么用力了,小公主比孤想的要娇嫩些。"
裴乐瑶靠在他宽阔又温暖的怀里,二人一同看了看今晚的圆月,
她靠在拓跋野怀里的那一瞬间,没来由的觉得很踏实安心,不知道他不是他胸膛宽的缘故,她有些眷恋这怀抱。
乌恒在庭院之外提醒三次后,拓跋野皱下眉头:"瑶瑶,孤必须得走了。"
裴乐瑶眼角微红,矫情的有些想哭,觉得自己怎么可能矫情得跟那话本子里的女主角一般。
又不是生离死别,她居然想哭,她又开始有点烦自己了。
拓跋野吻了吻她的额头,男人俊逸深邃的眼眶里满是动情之色,他眉头依旧皱着:
"不准忘了孤,知道吗?"
(不好意思宝子们,作者眼睛被细菌感染,上午一直闭着眼睛在滴药,所以今天就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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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个题外话,万一,我是说万一,真正的男女主要大戏回归了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