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北境当地官员,却不告诉我......"糟糕糟糕,完了完了。
鹤重霄道:"是啊,前些阵子我王兄来北境还派人叫我过来用了一顿饭,给我送了些从匈奴拿来的东西。
我便知道王兄时不时的会出现在你这里,而帝后北巡一事如此重大。
你若是知道,肯定前几日就不会让我王兄来了。
我就是怕王兄突然造访,让皇上跟皇后娘娘捉你们个现行。"
裴乐瑶被吓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胸口云集阵阵恐慌之感,似在悬崖边跳舞似的:
"太子哥哥连发三道书信来北境催促我回宫,我都置之不理,定是被宫中发现端倪了。"
鹤重霄催促道:"你赶紧给我王兄写信,让他最近别悄悄的过来,免得收不了场。"
裴乐瑶连忙问:"我父皇母后是几时出发的,你知道吗?"
鹤重霄摇了摇头:
"这就不清楚了,但是从理藩院都已经得知消息的时间来推算。
从帝京城出发,如果是八百里加急,那应该是五日前的事情了。"
裴乐瑶坐在位置上再次提笔,她犹豫了下:
"我估计你王兄不会再来了,匈奴已经是寒冬了,至少要明年开春冰雪融化,他才能出发来北境了。"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还是在书信里写下了这件事。
就是不知道这信笺,拓跋野要多久才能收到了。
半月后,帝后抵达北境沧州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北安王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