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俩会不会过于肤浅了些?"
宁珊月眉梢挑了挑:"肤浅也好,深沉也罢,管用就行。"
......…
新做的衣裳被随意扔在地上,室内一片狼藉。
宁珊月坐在书桌上,捡起裴昀的一件单衣挡在自己的胸前。
她面颊发红,眼神彻底软了下去,可还是提着气道:
"裴昀,明日就是河伯祭祀了,你把兵符拿出来吧,明日我去祭祀台,你派兵在下游埋伏。"
裴昀勾下身子捡地上的衣衫时,手臂明显一顿:"你是用这件事来跟本王做交易的?"他神色沉了下去。
宁珊月摇首:"我和你之间,没有交易,我是真心来跟你道歉的。
但也会明言告诉你,明日就是河伯祭祀,这是你的机会,别放走了。"
"你就是来与本王做交易的,先将本王哄好,再来拿兵符对吗?"裴昀将衣衫穿好,转身走去了茶水间。
宁珊月从书桌上下来,腿还崴了一下,她跟着走了过去:"你不去也没关系,我自己去,你把兵符给我就成。"
他将那冷掉的凉茶猛的灌入自己喉咙里,横过手臂擦了擦嘴,冷道:
"是不是本王说,你再陪本王一次,就将兵符给你,你也会答应?"
宁珊月依旧没有放弃这条路,她所有的目的,在裴昀眼睛里都是无比清晰的。
她依旧是要将自己推着走,推着回去,一旦回去了,他们也的确是不能再见面了。
宁珊月将衣衫穿好,声音低了下去:"嗯。"
河伯祭祀,是裴昀这几年里最好的机会,她绝不能放过。
裴昀瞳孔收缩了一下,眉心紧锁起来,噔的一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夜里,宁珊月并未离去,她掀开锦被睡在了裴昀的身边,从身边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