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爱的泥潭,难以自己挣脱。她咽了咽唾沫,身子抽一抽的。
裴琰将她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好了好了,朕自当她是从前母妃喜爱的那个小侄女,并无旁的心思,更不可能将她纳为妃嫔。"
身后的宫女太监一下自己就背过了身子去,福康公公挥了挥手臂,压着喉咙道:"全都退出去。"
膳厅的门被关了起来,江云娆就坐在裴琰的大腿上哭了一阵,又从他身上下来,
她才不要这么亲密的挨着他,她跟他之间的间隙不可能就这么被抹平了。
裴琰的心情极好,觉得距离江云娆心结散去的那一日也快了,说不定这个沈昭昭还真有那么几分催快的作用。
他拿着筷子给她夹着菜:"吃吧,吃了还要喝药,喝完药陪朕去午休。"
江云娆又将脸一垂,耳朵微微发红。
这坐胎药一日三碗,裴琰更是一日三次,风雨无阻,日夜无惧。
她将汤碗放下,侧过脸来认真看着裴琰:"皇上,你这般想与我有一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裴琰:"朕只想与自己爱的那个女子生下孩子,朕的一切,就应该由这个孩子来继承。"
江云娆道:"那皇上知道臣妾的心思吗,知道臣妾在哪种情况下才愿意与一个男子生下一个孩子"
裴琰看着她,并未讲话,似在思考。
江云娆自己却说了:
"是在臣妾觉得在外部条件上安全安心,在内部条件上感觉幸福,如此才会期待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臣妾只希望自己的孩子生下来,会有那么一点点是这冷寂深宫里的例外,他能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