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真的要这样充满隔阂的过下去吗"她低声问。
裴琰冷声道:"隔阂算什么,哪怕是相互折磨一生,朕亦从容接受。"
江云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也是自己太操之过急了,裴琰才颁布了宽恕的恩令不久。
那自己就再等等,等真的有了孩子,裴琰或许就会松口了。
宫人送来坐胎药,她一口就喝了下去,苦涩的汤药充斥着口腔,她大口大口的咽下。
裴琰等着她将药饮完,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回了寝殿。
眼见,就入秋了,大周变成了金黄色的。
深宫斜阳暖,草木渐萧疏。
她靠在天元宫外的亭子里,拿了一本话本晒着暖暖的太阳,怀里的小狸花猫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只大胖猫。
江云娆给它取名叫做:江梨花。
裴琰说,这辈子都没有听见过这么土的名字,还是叫裴梨花吧。
江云娆无言以对。
鹤兰因下朝后去天元宫待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闭着眼睛晒太阳的江云娆。
那金色秋阳柔柔的裹在她的淡金色宫装上,添染了一层雍容之外的恬静。
那白皙的小脸与柔软的身子,正歪歪斜斜的靠在亭子的围栏上,舔了舔那颗朱唇,唇瓣在太阳底下透着粉嫩娇软的水光。
鹤兰因一时有些走神,他想着,自己能不能也有一日在回府的时刻,看见江云娆就这样睡在自己府上的亭子内
他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后,走了上去。
他悄悄的在江云娆身边坐了下来,神色饶是有些紧张,歪过身子凑了上前,想偷吻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