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臣声音更哑了几分,道。
"是太瘦了点,摸着都影响手感了,要沉甸甸才好。"
黎栀下意识的轻恩了声,她浑身软绵绵,被傅谨臣按背按的有些懒洋洋,昏昏欲睡的。
反应慢半拍的觉出不对。
沉甸甸……
她低头,顿时羞恼,张口便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咬了一下道。
"拿出来!那里不需要按摩!"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自觉从后面绕到前面。
没意识到的时候倒还好,意识到了,感觉也像是被唤醒了般。
黎栀皮肤发起热,心虚的去看病房门口,生怕有人闯进来。
偏偏傅谨臣更过分的揉按,偏头在她耳畔轻笑着道。
"我是按摩师,按哪里我说了算。"
热气直往耳廓中钻,带起一阵酥麻感。
黎栀又恼的咬他一下,用力推开了她,她倒回到枕头上,红着眼瞪他。
"骗子!流氓!老流氓!"
说什么帮她按摩,根本就是意有所图,亏她还相信他了。
黎栀整理着被弄乱的病号服,语气是羞恼的,可声音却软绵绵没什么气势,像撒娇般的娇嗔。
傅谨臣瞳色愈发深,抓住她整理衣服的双手,倾身过去将她压倒在病床上道。
"三年五载没有过了,栀栀,你不想吗?"
黎栀顿时脸颊也烧起来,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什么三年五载?哪里来的三年五载?"
傅谨臣轻呵,"三年五载算什么?我感觉上次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宝贝。"
黎栀,"……"
他靠的太近,又光做些撩拨她的事儿,身体的温度,他的气息不停传递给她。
黎栀感觉自己快要在他故意散发的荷尔蒙气息中沉迷投降了。
尤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别离,情感上的奔涌也需要身体上的纠缠来发泄呼应。
身体都变得敏感……
但就在两人越靠越近,就要难耐的彼此贴在一起时。
咚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了。
黎栀顿时便神情微微清明,朝着病房门的方向看过去。
男人却好似没受影响,薄唇带着热度落在黎栀的脖颈,嗓音低磁蛊惑道。
"别管他,会走的……"
咚咚,咚咚咚。
可他声音落下,敲门声便再一次的响起,还挺急的样子。
黎栀觉得下一秒,外面的人就要破门而入了。
而且,若是医生的话,他们不是在瞎耽误医护人员的时间吗?
她轻咬唇角,一字一顿,"不、行!"
她将手从男人的掌心抽出,捂住了男人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