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晋行在江东的别墅里办公,江东走了一个小时又返回来,问楚晋行:你真不留下一起过生
楚晋行头不抬眼不睁:你又不是没人陪。
江东:这话说的,我也不多你一个人陪。
楚晋行:没兴趣跟你乱掺和,你走都走了,又回来干什么
江东:小五非让我回来,怕我冷落你。
楚晋行:这么听话,她让你闪远点儿,你怎么不听
江东:你懂什么,她这是欲擒故纵,她都爱死我了。
楚晋行毫无预兆的合上电脑,起身欲走,江东:你干嘛去
楚晋行:收拾东西。
江东当晚送楚晋行去市里,一来一回,将近四个小时,凌晨一两点,他的车停在沈姣家楼下,江东下车,轻车熟路的翻进院子里,正准备往二楼爬,头顶一扇窗户悄无声息的打开,江东抬头一看,路灯下,跟周童四目相对。
周童表情不咸不淡,手一挥,江东抬手一抓,一枚钥匙攥在手掌心,周童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江东开门,从正门进去,上了二楼,推开沈姣房门。
目光适应了黑暗,江东径直来到床边,沈姣侧躺着,睡着了,他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而后进了浴室,没敢开灯,关灯洗了个澡,再出来时身上清清爽爽,单膝跪在床边,扯开被子一角,动作轻缓的往里钻。
整个过程怎么形容呢,自然,龌龊。
侧着身,江东伸出手臂抱住沈姣,在国外住久了,最大的改变就是作息,平时没事极少这么晚睡,他困得不行,躺下没两分钟,呼吸就沉了。
黑暗中,沈姣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模糊的轮廓,那是江东的下颚,他整个人躺在她的枕头上,呼吸就落在她额头,沈姣一直没睡着,打从江东开门进来的那刻起,她就知道,只是一直没说话。
不想说话,不想吵些杂七杂八的,就这样安安静静的靠在一起,沈姣抬起手,搂住江东的腰,闭上眼睛。
这一觉沈姣睡得非常香,完全不在意身边多了个大活人,还是个男的,睡到自然醒,床上就她自己,沈姣一动不动,一眨不眨的回忆,难道昨晚是做梦
准备起床时,沈姣余光瞥见床头柜,那里放这块儿腕表,男士腕表,江东的。从楼上下去时,又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江东跟陆正安和周童在厨房,前二者在说话,后者在切东西。
沈姣出现,江东抬眼朝她看过来,口吻比陆正安还理所应当:睡醒了
沈姣已经麻了,就这样吧,脸皮这东西,只分有和没有,跟江东学,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沈姣:你们做什么
陆正安笑着回:江东要做炸酱面,我跟小童给他打打下手。
沈姣:这个世道,厨师给学徒打下手。
江东:谁让他们惯着我呢。
沈姣拖了把椅子,坐在岛台前看三人做饭,陆正安和周童不必说,她主要看得是江东,以前江东进厨房,好比土匪进城,东西有的是,但全被他糟蹋了,如今看他动作娴熟的煮着面,同时还能兼顾隔壁锅炸酱,架势倒也有模有样。
陆正安拿出四个大碗,江东把面挨个盛满,浇上刚出锅的炸酱,每个碗里又放上周童刚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