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她亲自撞见。
“真是物以类聚,你朋友也跟你一样,三观不正,是非不分吗?”我嘲讽道。
什么叫我给顾宴卿戴绿帽子?
他在我精心准备的婚礼上,高调迎娶别的女人,逼着我做证婚人当众给他们送祝福——这么炸裂奇葩的事,转眼全都忘了?
他带给我的伤害和耻辱,可不是一顶绿帽子那么简单,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江晚!你,你别逞口舌之快,我哥当初是迫不得已的,毕竟江怡得了绝症,我哥那么做情有可原,而且不正好说明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吗?”
顾语甜一番话让我听得频频皱眉。
看来顾家风水出了大问题,这些子女一个个脑回路都不正常了,顾家交到他们手里,迟早要亡。
我没回应,只想看看视频到底怎么回事,于是再次要求:“手机拿来我看看,不然我走了。”
顾语甜僵持不动。
我耐心用尽,拿了包包起身。
“哎你等等!”她这下急了,马上叫住我,掏出手机来。
我坐下,刚好服务员端着托盘过来。
我俩都安静地等待服务员上餐。
鲜榨果汁放下,顾语甜吩咐:“帮我们各倒一杯吧。”
“好的。”服务员收起托盘,帮我们倒好果汁,“祝二位用餐愉快。”
服务员转身一走,我再次看向她:“手机。”
顾语甜嘟着嘴,脸色不甘,但迟疑了两秒还是妥协:“行,可以给你看,但你别想着删除视频,我有备份的。”
她语气、神态跟动作都很不好,话音未落,手臂一伸甩过来,“给你!”
结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