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燥热,不安分地在谢长泽怀中蹭了蹭。
若那个男人是他,我心甘情愿沉沦于此。
借着酒劲,我踮起脚,吻上了谢长泽的薄唇。
谢长泽眼神晦暗了几分,喉结也在上下翻滚着。
但他似乎不喜我的主动,直接将我推开。
"放手。"
我鼻尖一酸,心底的委屈更甚。
"谢长泽,是你先招惹我的。"
酒意让我的思绪越发混沌,燥热的身体也让我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男人。
我想要他用握剑的手,摸摸我的脸。
我想要他粗粝的掌心,如夜晚般拂过我的腰际……
我再次踮起脚,缠绕般吻了上去。
就这一次,我就放纵自己一次。
谢长泽气息陡然粗沉。
他没有拒绝我,而是在僵硬片刻后。
微冷的舌直接滑入了我的口中,肆意攫取。
昏昏沉沉。
等我再次清醒过来,人已经回到房间的床榻之上。
天外明亮,已到翌日清晨。
我揉着还有些酒后发胀的太阳穴,缓缓从床上坐起来。
想到昨夜和谢长泽的事,我心跳抑制不住地加速,连带着身体又有些酥软颤栗。
但我衣裳完好,他应当是没有做出最后的逾越之举。
我有些懊恼自己昨夜喝太多酒,竟然和谢长泽吻着吻着便睡了过去。
起床洗漱,我压抑数日的心情终是轻松了些许。
只是再回寝房准备梳妆时,却发现玉枕上又有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