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只能硬生生受着。
若非她回来找他,向他解释一切,只怕他现在还被困在这些画面里,难以走出来。
他摸着舒晚白皙瘦弱的脸颊,凝着那双困惑的眼睛,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红唇。
"还好,你回来了。"
还好,她回来了……
还好,他没有狠心将她扔在雪地里。
还好,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的……
舒晚抬起细白手指,轻轻推开他的薄唇后,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误会了我"
季司寒神色暗沉下来,眼底被杀意悉数覆盖:"有个女人伪装成你,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情。"
那个女人的声音、侧脸、身段、头发、背影,都极其像……
而那个男人是背对着他的,看不清脸,无法判断是不是池砚舟。
只是光看那个画面,听她说的那些话,就足以让他彻底失控。
正因为被崩溃情绪掌控,他才完全失去思考判断的意识……
若不是他受了这般刺激,他的晚晚,怎会锁在床头三个月之久。
季司寒的话,没有说那么直白,舒晚却能从只言片语中联想到什么。
只怕是池砚舟派人假扮她,当着他的面,做了些恶心的事情……
难怪刚刚在车里,她主动碰他时,他浑身都僵硬下来。
原来是有人伪装成她,伤害过他,让他有了心理阴影。
舒晚想到他有精神洁癖,眼底的疑惑,逐渐转变为心疼。
他在误以为她被别人碰过的情况下,只冷漠对待过她一次,就立即返回来找她。
不但没有怪过她,还对她说:算了,既然我做不到对你狠心,又何必再去埋怨你。
舒晚当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那时的季司寒,怕是连心都是碎的。
他却强忍着支离破碎的心,毫不犹豫的,抱起她,回到车上,只字未提,还关心她冷不冷。
这样的男人,有点傻,却全心全意,只爱着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只要她回头,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