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还有过生意往来,看在两家有交情的份儿上,放了我吧。
男人道:我们乔老板对姜小姐向来重视,你倒好,直接去提亲,没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张猪头脸还妄想沾染姜小姐。兄弟们,给我揍他。
一堆人围上去,对着罗广姚拳打脚踢。
罗广姚哀嚎不止,没过几分钟就鼻青脸肿,肋骨还断了两根。
大爷们呐,别打了,我不敢惦记姜止姑奶奶了,啊——
随着一声惨叫,罗广姚晕死过去。
男人踢了踢罗广姚,确定他真的晕死过去之后,他呸了一声,就这副德行还敢跟少帅抢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把他绑起来,饿他三天,三天之后,让他老子带五十万过来赎人。
是。
男人又补了一脚,随后上了一辆车。
胡副官胳膊搭在额间,正在车里睡觉,听到动静,他道:办好了吗
长官,办好了,罗广姚那个猪头,真的以为是乔寅派人来绑架他的,我看乔寅要麻烦了。男人有些幸灾乐祸。
胡副官嗯了声。
早在席上的时候,他在不远处看着,就知道楚伯承很不高兴。
跟了楚伯承那么久,胡副官知道,楚伯承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罗广姚。
于是他就绑了罗广姚,顺势让乔寅背锅。
非但给少帅和姜小姐出了气,还能顺势在罗家那边敲诈一笔钱。
到时候罗家也想不到是他动的手,第一个怀疑对象肯定也是乔寅。
而乔寅两年前曾经跟姜止订过亲,罗洪朗一查便知,就更能印证乔寅就是凶手。
而他和少帅,只等着罗广姚的赎金,用作军费便可,其他就不用操心了。
烂摊子只管丢给乔寅去收拾吧。
胡副官高兴哼唱了几句。
男人忍不住道:长官,你能别唱了吗,真的太难听了。
滚犊子!胡副官一脚踹上前座。
另一边,席面结束后,冯父跟着楚伯承一起去了书房。
楚伯承淡淡道:坐!
冯父不满中带着几分窘迫。
他明明是楚伯承的岳父,却像个外人似的。
一点儿都没有被那种被女婿尊重的感觉。
蹙了蹙眉,冯父坐在沙发上。
楚伯承坐在书桌后面,找我什么事
冯父懒得计较,自然,他也计较不起,先说正事要紧。
是这样的,南边有一批货,要经过你辖区的码头,那批货很重要,咱两家是亲家,我想让你跟那边打声招呼,别再费时间验货,直接运进来就是。冯父喝了口茶,自持长辈的身份,腰板挺直,几分命令的口吻,丝毫没有求人的态度。
楚伯承毫不留情拒绝,规矩不能破。
冯父眼皮跳了一下,伯承,我轻易不求你。
楚伯承唇角叼着烟,双腿直接搭在了桌子上,野性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规矩大过天,没其他事,我让人送您回去。
楚伯承!冯父气的弹坐而起,我是你岳父。
就是我老子来了,也得按我的规矩办事。楚伯承态度仍旧散漫,视线却凌厉阴沉。
冯父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个狼崽子真难拿捏。
他硬碰硬,碰不过,便来软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怜怜嫁给你两年,在背后替你操持这个家。
这个家一直是方姨太管着的,她操持什么了楚伯承挑眉。
冯父噎住,他道:她好歹给你生儿育女。
楚伯承轻笑,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不知道她给我生儿育女,怎么,她生的孩子让您给藏起来了
冯父忍不住道:她怀孕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楚伯承面色平静,一点儿喜悦感都没有。
冯父诧异。
之前冯怜怜嘱咐他,不要把她怀孕的事情往外说,他怕影响冯怜怜安胎,确实也没多嘴。
可他没想到,冯怜怜竟然连楚伯承都没说。
正了正神色,冯父道:怜怜怀孕了。
几个月。
有两个多月了。
楚伯承唔了一声,他扬声吩咐道:去把少夫人请来。
方才吃饭,冯怜怜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没有出席。
得知楚伯承叫她,她心里的惊大过于喜。
这几日,她本来是想让成丰去买堕胎药,可成丰这个混账,胆大包天,竟然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她没法派人出去买药,更不敢在督军府强行弄掉肚子里的孩子,焦头烂额了很多日。
这个时候楚伯承突然叫她...
冯怜怜脑子里一片混乱。
卫兵面无表情道:少夫人,少帅不喜欢等人,别让少帅久等了。
冯怜怜白着一张脸,去了楚伯承的书房。
书房里,冯父也在。
见到冯怜怜时,冯父直接开口道:怜怜,你怀孕的事情没跟少帅说吗
他想着,如果楚伯承知道冯怜怜怀孕,一定会很高兴,到时候他那批见不得光的货,也能顺利运输了。
冯怜怜脊背发凉,她颤声道:我...我没怀孕...
没怀孕冯父眉头紧紧皱着,怎么可能没怀你前几日回娘家,晕倒在地上,我特意找中医给你把脉,说是已经有两个月了。
肯定是诊断错了。冯怜怜死咬着不松口。
她给冯父使眼色。
冯父却不懂冯怜怜的意思,他刚要说什么,楚伯承开口道:怀没怀孕,请人一查就知道了。
冯怜怜脸色更白了,不用麻烦,我没有怀孕。
冯父开始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以他这个女儿的性格,如果怀了楚家的孩子,就算不搞的人尽皆知,也会告诉楚伯承。
毕竟她并不受重视,有了孩子,才有在督军府站稳脚跟的筹码。
可是瞧她现在的脸色...
冯父心底猛然生出一个很荒诞的想法。
楚伯承没搭理他们父女俩,让人叫了两位老中医过来。
两位老中医搭了脉,诊断结果一致:已怀孕两个月。
楚伯承轻笑一声,当着冯父的面,和冯怜怜道:我不记得两个月之前我跟你同房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