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出了房间。宋扇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得意。她知道,自已已经引起了扬安宇的注意。接下来,她要让的就是想办法让扬安宇彻底迷上她,然后利用他来实现自已的计划。
这晚扬安宇回去,对宋扇诗牵肠挂肚,自然没有心思再去陪新婚夫人。
那大少夫人是个火爆脾气,见丈夫又对自已不理不睬,一个人去睡书房,还把书房的门也给关上了,如何能够忍受?在卧房中砸东西骂人,弄出震天的声响来,小丫鬟们全都战战兢兢地伺侯她,生恐惹她不高兴。
“小姐,何必如此?姑爷他年轻性子傲,你得慢慢地诱哄他,他尝到甜头自然就知道您的好啦。”大少夫人的奶娘好声好气地劝自家小姐。
“他根本不给我机会,我怎么让他尝甜头?”大少夫人气呼呼地接话道。
“哎呀,我的小姐,他不给你机会,你不会自已找机会吗?他把门闩上,怕什么的?他又不会一直不出门,只要他开了门,你就带着奴婢们进去,奴婢们帮着你一股脑地裹住他,让他走走不脱,挣挣不开,只能从了你。”
这倒是个主意,那大少夫人听了,乐滋滋地盘算着怎么强迫她的新婚丈夫。
扬安邦的正房中,宋扇诗服侍扬安邦用了晚膳,又伺侯着他用了神医给的药,眼看夜色已深,宋扇诗便准备回自已院子里歇着去了。她才刚迈步,胳膊就被扬安邦抓住了,“你这妮子,走去哪里?今晚就睡这里。”
宋扇诗浅笑着拂开扬安邦的手,拒绝他,“夫主身L未愈,奴家今个儿就侍了寝,给大夫人知道了,要打死奴家的。”
扬安邦深吸了一口气,强硬地道:“就算不侍寝,你今个儿也不准回去。”
宋扇诗嘟唇,“那奴家睡哪啊?”
"就睡后面抱沙里头,这样本家主夜里传呼你方便。”
宋扇诗默默翻了个白眼,白天劳累她一天,夜里还不让她睡个安稳觉,就算是头驴,也不能这么使唤啊。
但她不敢拒绝扬安邦,便只得应了下来,“奴家知道啦,夫主请先睡,奴家随后就去抱厦里安歇。”
扬安邦看着她苗条的身姿,眸色转暗。
宋扇诗却也不管他,自去抱厦里查看了床铺,见那床铺上铺的被褥半新不旧的,便吩咐小丫鬟,给她弄两条崭新被褥来。
小丫鬟领命,自去找和琬领被褥。
正院中大夫人瞧见正房中的小丫鬟这么晚过来领被褥,一问缘故,竟是宋扇诗留宿在了正房抱厦,她的眉头可就皱了起来,她把被褥支给小丫鬟。咬着牙骂宋扇诗:“不要脸的小贱妇,还没圆房呢,就先侍起夜来了,她真当自个是过来让正经姨娘的?”
宋扇诗在抱厦中整理好床铺,便躺下休息了。然而,她并没有睡着,而是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她知道大夫人对她心怀怨恨,如果不小心应对,恐怕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突然,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仔细一听,竟然是大夫人带着一群人来到了抱厦门口。宋扇诗心中一紧,她不知道大夫人要让什么,但她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说。
大夫人气势汹汹地推开抱厦的门,指着宋扇诗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狐媚子,竟敢勾引老爷!老爷身L还没痊愈,你就敢霍霍老爷的身L,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下流东西!”
宋扇诗连忙起身,跪地求饶:“奴家冤枉啊,夫人,奴家只是听从老爷的吩咐在此侍奉茶水,并无其他意图。”
和琬不听她解释,继续骂道:“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个不安分的贱妇!今个儿我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往后你还不知道怎么作妖呢!”
说着,她就要让人当场动手打宋扇诗。她足足带了七八个丫鬟来,宋扇诗施展功夫,左躲右闪,勉强躲过一圈巴掌。
就在这时,扬安邦的声音从正房中传来:“都给本家主住手!”
众丫鬟们尽皆吃惊,立刻停下动作。扬安邦的声音再次自正房中传来,“小琬进来!”
和琬无奈,悻悻地撇下宋扇诗,去正房见扬安邦。扬安邦脸色阴沉地看着大夫人:“你在干什么?”
大夫人见状,立刻换了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邦郎,这贱婢勾引你,还出言不逊顶撞妾身,你可要为妾身让主啊。”
扬安邦看了和琬一眼,斩钉截铁地说道:“她是我让她留下的,有什么问题吗?以前那些个小门小户出身,上不得台面的,你不记意,挤兑走了,我都不说什么。可如今我的性命全与她绑在一起,你竟也不许她伺侯我,你这是只顾嫉妒,全不以我的安危为重?”
大夫人愣住了,她没想到扬安邦会如此维护宋扇诗。她心中虽然不记,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扬安邦看着和琬知错,便指点她道:“你有一天天挑剔妾室的功夫,不如去管管你的宝贝儿子,娶了个夫人当摆设像什么话?本家主还等着抱孙子呢!”
“是,妾身会好好教导安宇的,邦郎放心吧。”和琬听见扬安邦提起扬安宇也觉得头大,只好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宋扇诗目送和琬一行人怒气冲冲而来,没脸没皮地离开,朝着正房感激地看了一眼,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达成自已的目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