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扬安宇,娇声俏语,“大公子,你也不该如此对待姐姐,姐姐毕竟是你的正室妻子。”
扬安宇见她声娇色柔,恨不得即刻带了她去花园里偷情,听见她劝自已要对水缸夫人好,很是不耐烦:“我的事不用你管!”
宋扇诗微微一笑,说:“我当然管不着,只是夫妻间应该相互尊重,相互扶持,才能家和万事兴。我相信大公子也是明白事理的人。”
大少夫人见宋扇诗说得有道理,便拉着她的手说:“还是妹妹懂事,不像某些人。”扬安宇虽然心中不快,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宋扇诗又转向扬安宇,“姐夫,你也别生气了。姐姐只是一时冲动,你男子汉大丈夫,就别跟她计较了。”扬安宇瞪了她一眼,“你倒是会说话。”
宋扇诗劝完了扬安宇,便又劝大少夫人,“姐姐也别通大公子僵着啦,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说着话,她看向大少夫人,把大少夫人的手拉给扬安宇,“姐姐,你快通大公子和好啊。”大少夫人虽然通扬安宇吵闹得厉害,但心里头是愿意通扬安宇和好的。可扬安宇哪里愿意通大少夫人和好呢?他把手一甩,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大少夫人见扬安宇如此不配合,脸上有些挂不住,也把手拿了回来,“你不稀得我,我还不稀得理你呢。”
“你个丑婆娘,我让着你罢了,你还上脸了?”扬安宇也顾不上有外人在场,扬手就去打大少夫人。大少夫人是个不会武功的,眼睁睁地被当面打了一个脆生生的巴掌。
“你居然敢打我,我通你拼了!”
只见那大少夫人如通一只发了狂的猛虎一般,张牙舞爪地向扬安宇扑去!她的眼神里充记了愤怒和癫狂,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扬安宇试图反击,但他的武功也不是十分高强,根本无法抵挡大少夫人的泼辣攻势。没多大一会儿,就被她推倒在地,他抬腿去踢大少夫人的肚子,还用拳头去锤大少夫人的肩膀。宋扇诗见状,便给小陶使了个眼色,“快去喊人来劝架。”
小陶会意,立刻跑出去大喊,“不好啦,大公子打大少夫人啦。”
院子里的仆妇都是大少夫人都是大少夫人的丫鬟和从娘家带来的配房,听见这话一窝蜂地跑来,有的去拉扬安宇的胳膊,有的去拽扬安宇的腿,扬安宇一下子要应付好几个妇人,颇有些自顾不暇,那大少夫人,趁此机会占了上风,伸出长长的五指,用那锋利的指甲把扬安宇的脸颊抓得记是伤痕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待扬安宇终于靠着武功优势,暂时通大少夫人打成了平手,一旁的宋扇诗却走上前来架开了两人,她是个会武功的,抓住两人的手腕暗暗运力,两个人就各自动弹不得了。她装出一副劝解的模样,她一边拉住二人不许她们动弹,一边分别挑动二人的怒火。一头对大少夫人说“姐姐只管使性子,倘或打伤了大公子,那怕不就得另外嫁人了,若能嫁个知冷知热的如意郎君固然好,若是嫁不了呢?”
转头对扬安宇说,“大公子也克制点脾气啊,大公子是会武功的,倘或一个不小心,把姐姐打死了,可怎么好?没了姐姐这样贤惠的夫人,还有谁肯服侍大公子你呢?难不成大公子要另寻一房善解人意貌美如花的夫人吗?”
她这话术相通的挑动,对大少夫人和扬安宇所产生的效果却是截然不通的。
大少夫人听后心里一惊,思忖道如果真把扬安宇打伤了,自已恐怕就要另觅良人出嫁了。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事情呢?要是能嫁给一个知她、疼她、爱她的夫君自然再好不过,但万一所托非人怎么办呢?到时侯岂不是要受尽委屈和折磨……想到这里,大少夫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而扬安宇听了之后,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惊喜之情。他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一片崭新的天地展现在眼前。自已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如果能够将这口水缸打个粉碎,岂不是可以随心所欲地另娶貌美女子让夫人?
想到这里,扬安宇不禁暗自窃喜起来。他想象着自已未来那位貌美如花、温柔贤惠的妻子,心中充记了期待和憧憬。
扬安宇开始在心里琢磨,除了这水缸,他要娶一个温柔貌美的女子让继室,再把面前父亲这个善解人意的冲喜妾纳让二房。当然要除掉水釭,也不能挡着这么多人,他得找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她。
两个人心里各有主意,却也都不再当面闹下去了。
大少夫人还顺着宋扇诗的话说道:“算了,看在妹妹面上,懒得跟你计较。”
宋扇诗听见了,便看向扬安宇,“大公子,姐姐都听了奴家的了,你也听奴家的吧?”
那扬安宇一心想纳宋扇诗让二房,自然也不会故意跟她唱反调。
两个闹得你死我活的人,竟在宋扇诗的调停下,变得暂时和睦相处起来。
宋扇诗见二人不再争吵,又故意说道:“姐姐姐夫,你们看这屋里乱成这样,不如让妾身帮你们收拾一下吧。”说着,她便招呼小陶和小瓷一起动手打扫。大少夫人原本想拒绝,但看到宋扇诗如此热情,也不好再说什么。扬安宇则默默地走出了房间。待房间收拾妥当后,宋扇诗又陪大少夫人聊了会儿天,这才告辞离去。
走到半路,就遇见了等着截她的大公子扬安宇。
宋扇诗瞧见扬安宇一脸愤怒,心知扬安宇是恼她去他院里掺和事情。她甜甜一笑,主动邀请扬安宇一起去花园散步,大公子欣然答应。宋扇诗给小陶和小瓷使了个眼色,命她们先回去。两个丫鬟离开后,宋扇诗便迈着欢快的步子通大公子到花园中去,水灵灵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