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有个性,像要去参加音乐节或者什么地下活动。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话,其实他并不饿,但为了少说话,硬是低着头一直摆弄刀叉。
想想今天那些场景,他平生第一次那么尴尬。还有一点,奇怪的感觉。
喻水开那张好看的脸,配上那一堆令人晕厥的话,久久浮现在他眼前。
段从江把被子盖过头顶,企图把自已闷晕,那样就不用想了。
周一早上,段从江来到A大。
段从江不仅是私人医院的医生,由于专业能力很强,也是A大医学院的外聘导师。
这学期的教学计划是一门选修课和担任本科毕业导师。本科的教学任务并不难,学校对于本科生的毕业要求也不会卡很紧,这些工作对于他来说算是比较轻松。
今日的选修课教室照旧挤记了。这门课没有那么多学生,登记在册的学生只有50个记员而已,教室里的却至少多出一半。
段从江沉默的性格并不招人喜欢,也不喜欢和很多人打交道——但他专业过硬,上课时的内容全是重点,甚至涉及到更高层次的内容,对于必须要考研的学生来说帮助很大。剩下还有一小撮人,根本不是医学生,自然也选不上段从江的课,还是兴冲冲跑来凑热闹,只是听说这位外聘老师在A大出名的帅,前来打卡他的课。
“汪麒,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段从江略微提高音量,点到坐在第一排的学生。
平常的汪麒算是段从江的得意门生,成绩优异,平时和他相处地特别好,上课时特别认真。临近毕业,段从江也是他的毕业论文导师。然而今天他却看起来心不在焉,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对方像是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在后排朋友的提示下才磕磕绊绊地回答出来。
“好的,上课注意不要分神。”
“好…好的老师。”
汪麒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周末的那件事,莫名其妙给他造成了影响——可那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而已,就算拒绝了自已又怎么样呢?
那晚在喻水开走后,汪麒躺在床上,第一次感觉到了又羞又恼。他甚至在想,在酒吧的时侯那样又搂又抱,又和他一起去了酒店,帮他开好房间,居然还有拒绝他的份儿吗?出来玩玩而已,以前有过几次,他从没想过要求谁对自已负责,可那人一通撩拨以后又跑,还借口说什么有更想得到的人,这样耍他,他不明白这有什么意思。
如果可以,他真想找喻水开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