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姚昊的眼神也一阵幽怨。
大家都出来玩的,别把身份说出来呀,不然被别人知道多尴尬。
自已好不容易乔装打扮,出来逛一次青楼,可是被这两个奇葩,在这种地方光明正大的喊出来身份。
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传到朝廷怎么混你说?
这时侯,有个贵胄子弟看着姚昊跟姚泽大喊大叫不乐意了,风头都被你俩出了呗,不行,要出来找找存在感!
“呦,这不是脑子被驴踢了的镇国公府的公子吗?脑子好就来逛青楼了?恢复好了吗?就你那个才学,来了也是才来。”好一阵阴阳怪气。
“这个是谁?”姚昊看到一脸懵,怎么突如其来就出来狗叫了呢?
“少爷,少爷,这是工部侍郎的大公子呀,就经常跟你找事那个,以前还被大少爷揍过呢。”姚泽也认出来了此人的身份,大声喊了出来。
“哦哦,以前被打的抱头鼠窜那个呀?”
“还记得呀?少爷你。”
“那少爷不记得了,少爷不记仇。”
“你,你,你。”挑衅的男子被气的一下子上不来气了,赶紧坐下舒缓一下心情。
“少爷,少爷,那不是工部侍郎吗?”姚泽这大嘴巴子指着一个乔装打扮的中年男子看着。
工部侍郎:“好家伙冲我来的?我都装扮成这样子了还能认出来?还有我家那个混账小子也来了?他不是说在学习嘛?”
“?什么?我父亲也来了?他不是去赴他老朋友的宴会去了嘛?”
两父子相互看着:“我是谁?我在哪儿?”
见两人都被认出来了,都索性不装了。
工部侍郎:“你个小兔崽子,你不是给我说去秉灯夜读,要去学习吗?看我不回去打断你的腿!”
工部侍郎之子:“父亲,你不是给娘说在赴老朋友宴会回不来吗?我要去告诉娘,你就等着跪搓衣板吧!”
众人也一脸吃瓜看着两父子。
“姚昊贤侄,好久不见。”工部侍郎尴尬对着姚昊拱了拱手。
“伯父,老当益壮呀,这么大岁数还来逛窑子。”
工部侍郎跟姚昊的父亲因为政见不通,所以经常有矛盾,但是现在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忍着打个招呼,通时他的儿子也一直跟姚昊关系不太好。
打完招呼,听到姚昊说的这个话,也一下子忍不住生气了。
见父亲出来了,工部侍郎大公子索性也不装了。
“呦,姚二公子,脑子没好就出来逛青楼了?那天驴怎么没踢死你,还有,你来这里?凭什么呀?就凭借你那首一片两片三四片?”
众人听到了,都哄笑起来,他们也听说过姚昊的“诗名”。
姚昊听见也忍不住了,反呛道:“呦,这父亲跟爷爷还没确定出来,孙子倒是先冒出来了?”
大公子愣了愣:“爷爷?爷爷在哪里?”
姚昊:“爷爷在此!”
见儿子说不过姚昊,还被一顿嘲讽,工部侍郎气急,打了儿子一巴掌,“别丢人现眼了,被别人耍的团团转,还不快滚回家学习去。”
“那您呢?我回家学习,您去干什么?”不服气的大公子拧着脖子问他爹。
“我在这研究研究,看看我大唐有才学的人士。”老家伙大言不惭的说。
姚昊听了一阵无语,无耻呀无耻。
“不行,我不走,我要在这看看姚昊怎么丢人的。”大公子此刻对姚昊丢人有点执着,昔日的旧仇,加上今天的新怨,让他快要碎了!
“行吧行吧那你就待着,对了,回去别给你娘说这件事。”
“那我没在家学习这件事?”
“咳咳,下不为例。”
这时侯,胡玉楼的管事的出来了。
“大家安静一下,大家今天能来到我们胡玉楼,是我们的荣幸,大家想必都是有才学的人,既然这样,今天有请我们胡玉楼的花魁来为我们出题,为大家各位助助兴,也看看各位的水平怎么样。”
说完,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走了出来,虽然面纱很轻薄的感觉,但是大家还是看不清姑娘的脸,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
姚昊看到撇了撇嘴,“不会说丑的见不了人吧。”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被姑娘很不巧听见了,暗衬:“姑奶奶丑?不得美死你,还有这玩意谁家的,话这么多?”
虽然对这个傻帽很不爽,但是还是开口说道说话了。
“大家好,我是胡玉楼的这次的出题人,如果有特别精彩的诗作,如果得到我们这边姑娘的喜爱,那么你跟我们的姑娘共度春宵也未尝不可,各位加油吧,期待你们的表现呢,呵呵呵。”
姑娘的声音十分悦耳,一颦一动都显得特别勾人。
台下有人大着胆子问:“姑娘,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