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虽然不大,却一个个手持兵器,入了校场也不下马,一脸桀骜不驯。
“哟,回来了?来来来,快喝些酒水解渴。”江晟远远出来迎接,递给教头一个酒葫芦。
教头口干舌燥,端起酒壶“吨吨吨”一阵豪饮,直把酒壶见底,这才痛快的摸了一把嘴巴。
“多谢殿下。”
“教头辛苦,入帐休息片刻。”江晟笑道。
“不敢,小人且帮殿下挑选完兵将,再休息不迟。”李教头倒是尽职。
“那倒不用了,名录我已经交给父皇过目了。”江晟呵呵一笑。
“啊?”李教头脸色大变,“可太尉那里……”
话还没说完,忽感一阵头晕目眩,手脚软弱无力,径直往一旁栽去。
“李教头,你这是怎么了?”江晟讶异。
“哎呀,我把酒壶给你解渴,你怎么全喝了?这可是我皇家供酒,烈得很呐!
你说你,明知要务在身,还如此醉饮,这不是耽误事吗?”
江晟恨铁不成钢的叹道:“罢了罢了,念你尽职,本皇子便不向上官告发。张屠,送李教头回帐休息。”
“是!”张伯长瓮声应道,夹着李教头走了。
对面十几个青年好奇的看着这一幕,没说话,也没下马。
“你是皇子江晟?”为首的青年年纪最大,颌下已有一抹短须,看上去颇为威武。
“正是在下。”江晟咧咧嘴,轻声笑道:“此间已无外人,且随我进帐叙谈。”
“嘁!跟你这个懦夫有什么好谈的?兄弟们,我们走!”
青年不屑的撇撇嘴,调转马头便要带人驶离。
江晟也不阻拦,只是摇头道:“啧啧!武门杨氏,两辈忠烈,却留下你们这些顽种,当真令人惋惜。”
“吁!”
十几个青年猛地勒马,扭头怒视江晟。
“你再说一遍试试!”
青年怒喝,翻身跃下马来,手持长枪直奔江晟而去。
周围几名伯长大惊失色,连忙护在江晟身前,唯恐对方伤他。
谁知江晟居然大步向前,挺胸而视,硬是把对方的长枪给逼停。
“你……你真欲寻死?”青年有些慌张,连忙收转长枪。
“有本事就捅穿我!我倒要看看,杨氏后人还有没有祖辈的血性!”江晟朗声道,偷偷确认衣服内里的护甲是否穿歪。
青年面红耳赤,激怒道:“江晟,当我不敢杀你?!”
说着举枪便刺,可枪势偏转,只划开了江晟的头巾,令他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哈哈哈……”
一众青年大吐恶气,放声耻笑。
“大胆!”几位伯长怒不可遏。
江晟吞咽一口唾沫,连忙拉住他们,故作镇定冷笑道:“让……让你捅我身体,并非刺我头巾!
杨家枪出,必见敌血!你却连见血的胆量都没有,还我跟逞甚么鸟强?”
“全都进来,老子有话跟你们说!”
一声喝令,让一众青年的笑声戛然而止,原本戏谑的眼神变得肃敬起来。
江晟快步回到营帐,双腿颤抖掌心冒汗。
没想到对方这般不受激,把他吓得心惊肉跳。
“玛德!比铁头娃还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