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佶带着江洛川耀武扬威的离开。
他们前脚一走,江晟后脚便抬起了头,再看他的脸色,哪里还有丁点醉意?
“殿下!”
门外护卫匆匆赶了进来,一人奉上浓茶解酒。
“殿下神机妙算,皇弟和大皇子果真突访!”为首的护卫面庞坚毅,一看便知是从战场上下来的精兵悍将。
江晟喝了一口茶水,顿感神清气爽,酒意消散。
他沉吟一阵,目光深沉的看向一众护卫。
“岳大哥,裴大哥,你们跟了我多久了?”
“殿下,我等粗鄙之人,当不起如此称呼!”岳山惶恐道:“自从汴京城破,我们已随殿下辗转中原五年时间。”
一旁的裴勇愤愤道:“殿下为了中原百姓回归南朝,却无端蒙受‘质子’之冤!都怪我等无用,无力为殿下分担,害得殿下受此肮臜气。”
“小意思,小意思。其实我也没那么伟大,只是做点力所能及的事罢了。”江晟笑着摆摆手,“这么说来,我能信任你们咯?”
“殿下这是什么话?”岳山铿锵有力道:“殿下为人,我们再清楚不过。只需您一句话,哪怕刀山火海,我等也在所不辞!”
江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问道:“我有件隐秘要事需你们协助,此事重大,不可外传……”
“殿下,您最近怎么了?”岳山好奇道:“有事您尽管吩咐便是!
我等虽为武夫,却也知朝堂险恶,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殿下身负使命,更需如履薄冰,切莫不可像以往那般冲动了。”
“对对对,得低调,不能再当铁头娃了。”江晟连连点头。
岳山和裴勇对视一眼,愈发觉得古怪。
“殿下,何事需要我等去办?”
“附耳过来。”
江晟压低声音细说一阵,说完取出所有银票,塞到他们手里。
“能否成事,就看你们的了。”
“殿下放心,我等必不辱使命!”
岳山和裴勇把银票分发下去,只留五名护卫,其余人全部连夜遣派出宫。
送走他们,江晟站在院中仰望空中圆月,嘴里轻哼:“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江晟便被小黄门叫醒,请往太庆正殿入朝议事,甚至来不及让江晟洗漱。
一到大殿,两个侍卫便将他押住,扣在正门外。
只听殿中官员高声道:“启奏陛下,江晟皇子昨日借谈判之机,故意破坏国家大事,以至与胡使的谈判失败,请陛下明察!”
“呈上奏章。”江佶的声音随即响起。
没一会儿,江佶怒掷奏折,大喝道:“押那孽子入殿!”
江晟被带进朝堂,看着文官武臣幸灾乐祸的嘴脸,心中哀叹一声。
能人在野,废物高居,夏国早晚被他们作死!
“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江晟恭恭敬敬跪拜行礼,大声高呼。
“???”
这句敬词文武百官还是第一次听,就连夏皇都不由新鲜。
“孽子,你又耍什么疯?”
虽然江佶有心拿江晟树威,但语气不复之前愤怒,缓和了不少。
“回禀父皇,昨日儿臣醉酒入梦,梦见天庭紫薇大帝宣讲道法,入席仙官皆称其万岁。
今日见父皇形容俊美,仙气昂昂,容貌、气质与那紫薇大帝极为相似。故而儿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