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到一半他又顿住,低头看着姜稚衣偏过去的脸颊,躲避的眼神像是有些不情愿。
他忙松手放下人,不想人再跟他闹脾气,好不容易两人关系似缓和了些。
他揽着她的腰在身上贴紧,又低声道:“这些天姜昭昭和姜彦礼或许会来找你的麻烦,院子里那两个丫头会些功夫,我夜里都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姜稚衣点点头,又温顺的的靠在元策的怀里。
元策瞧着人身上都是软绵绵的,又道:“打理你院子里那些花草倒有精神,怎么每回与我说话就跟提不起精神似的。”
“问一句答一句,也没见叫人主动过来叫我。”
“都我巴巴来的来找你。”
说罢元策有些不满的挑起姜稚衣的下巴:“你就没想过我?”
姜稚衣略微迟疑的环住元策的腰:“东院来往的人太多了。”
元策气的不行:“对月居呢?也没见你主动去过一回。”
姜稚衣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又沉默了下。
元策见人又不说话了,抱着人去床沿坐下,皱着眉声音低沉:“怎么老是动不动就不说话?”
“下回再不说话,我可不惯你毛病了,到时候你别怪我放肆了。”
姜稚衣见元策真要俯身下来,忙手指抵在她胸膛上:“等我头疼好些后吧。”
元策看了姜稚衣一眼,也没缠她,他不过不放心人来看看她,这会儿抱着人也就心里满足了。
晚上的时候,禾夏倒水回来又给姜稚衣换炭时候道:“刚才奴婢去倒水时,见着院门口地下像是死了三四只喜鹊,倒有些奇怪。”
姜稚衣看向禾夏问:“还在吗?”
禾夏点头:“还在的,我打算给姑娘生了炭就出去将他们拿去埋了。”
姜稚衣从床上坐起身,去拿了外衣披在身上就叫月灯拿着灯笼出去。
月灯怕姜稚衣冷着了,手上拿着披风想要再给姜稚衣披一件,再回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