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澶渊连忙说道,“岳父岳母放心,我肯定与玉儿相敬如宾。”
苏暖玉和萧澶渊并肩往外走,萧澶渊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苏暖玉的身上。
“怎么了侯爷,我今天的打扮有什么不妥吗?”
萧澶渊摇了摇头,言语之间有些羞赧,“不是,只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你,觉得你与先前越发的不同了。”
“哦?”
苏暖玉挑眉,故意凑近了萧澶渊,揶揄道,“那侯爷说说,我有哪里不同?”
萧澶渊扭过头去,“没什么,快些回去吧。”
两人坐在同一辆马车里,浅月和春桃则是太傅府的马车给送回去。
萧澶渊上朝用的马车并不大,两人坐在里头肩膀贴着肩膀,身子挨在一起。
苏暖玉心里厌恶得很,但是为了后面的计划又不得不强忍着,别说跟这个男人在一辆马车里,就是看他一眼也觉得晦气。
到了临安侯府外,萧澶渊先行下车,破天荒地站在马车旁边伸手等着苏暖玉下来。
阮青梅照例在门口等着迎他,刚走过去叫了一声侯爷,就瞧见苏暖玉掀开车帘走了下来。
苏暖玉抬眼看见阮青梅站在旁边,心生一计,装作崴了脚身子就往车下摔。
萧澶渊下意识将苏暖玉拦腰抱在怀里,苏暖玉借势攀住萧澶渊的肩膀,惊慌失措道,“侯爷......”
“你没事吧,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