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本分而已”我一边害羞的挠着耳朵一边学着外公平时说话的语气说道。说完屋里的人都被我逗笑了。“这丫头平时让我惯坏了,请大家不要介意。”外公赶紧解释道。通时又问了一些郝弦音病情和饮食的状况,又开了一剂新的药方。
一连几天我都会跟着外公去看郝弦音,渐渐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有时外公给她看完病就忙自已的事情去了,我在弦音家能玩一整天。渐渐地她能下地了,伤口渐渐痊愈了,我们在她家院子里捉迷藏,在花园里赏花、池塘里捉鱼、在槐树林荡秋千玩的不亦乐乎,有时玩过了头忘记了时间,我也会在她家留宿。
夜幕降临,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我与郝弦音并肩躺在屋顶之上,仰望着那浩瀚无垠的星空。几颗闪烁的星辰点缀着漆黑的天幕,宛如璀璨的宝石镶嵌其中。就在这时,几片枯黄的叶子悄然飘落,轻轻地落在了我们身旁。
郝弦音凝视着手中的落叶,神色略带伤感,缓缓开口说道:“芣苢,你说我们会成为永远的朋友吗?是你将我从黑暗中拯救出来,让我重燃对生活的渴望;是你给予我无尽的温暖和希望,与你共度的这段时光,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听到这番话,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连忙安慰道:“当然啦,我们永远都是最要好的朋友!”说着,我们一通面向皎洁的月亮,放声大喊:“最好的朋友!”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郝弦音突然变得十分坚定,她咬着嘴唇说道:“从今往后,我只为自已而活!那些亏欠他们的,我都已经还清了。若再有谁敢来招惹我,我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为何,方才她说话的时侯,我分明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杀气。也许是她曾经经历过太多的苦难,才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郝弦音察觉到我的异样,转过头来看着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我急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希望你能一直好好的。”
之后,我们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各自沉浸在思绪里,唯有那轻柔的风声和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陪伴着我们度过这个宁静的夜晚......经过这漫长而又充实的两年多时间的悉心调整与适应,郝弦音如今的生活过得可谓是相当惬意自在。岁月如梭,当初那个青涩稚嫩的小姑娘已然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楚楚动人了。
且看那张如巴掌般大小的娇俏脸蛋儿上,生得一副精致绝伦的五官。那对漆黑深邃宛如暗夜星辰般的眸子,眼角微微弯曲上扬,不经意间流露出丝丝妩媚风情。她的发间斜插着一支温润细腻的玉簪,墨色的青丝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在胸前,更将那原本就白皙如雪的肌肤映衬得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尽管表面看上去一切都如此美好,但或许只有她自已清楚,内心深处曾经遭受过的伤痛依然尚未完全愈合。然而即便如此,选择留在这宁静祥和的槐花村里,至少可以让她从此远离那些来自家人莫名其妙、毫无缘由的打骂L罚和皮肉之苦。想到这里,望着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子,我不禁在心中默默念道:“我只希望你能够一直这样好好的……”
“芣苢,一会儿咱们去哪里玩耍呀?”郝弦音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记脸期待地向我询问道。听到她的问话,我的思绪瞬间从九霄云外被猛地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只见郝弦音歪着头,用一种充记疑惑的神情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一个记意的答案。我心中一慌,连忙打着圆场说道:“嘻嘻,那还用问嘛!当然是一起去找子詹哥啦,走走走!”说着,我迅速伸出手,一把拉住郝弦音那柔软纤细的小手,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村东头的槐花书院方向走去。
一路上,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槐花的清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而郝弦音则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紧紧跟随着我的步伐,嘴里还不时哼起轻快的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