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关系去围堵、打击易寒川的事业,想要看到他后悔……
事实证明,易寒川他根本不在乎!
这期间,楚家却意外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没过几个月,楚家遭人陷害,家族基业轰然坍塌,千金散尽,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接连打击之下,爸爸突发心脏病离世,哥哥楚卓然去找人疏通关系却被污蔑蓄意伤人,致受害者重伤昏迷,成为植物人,被判无期徒刑。
判决下来,妈妈的大半边天都塌了。不过一个月,妈妈的眼泪已经哭干,她选择了一个寂静的夜晚,吞下一整瓶安眠药,结束了自已的生命,给我和姐姐留了三个字:对不起!
办完妈妈的丧仪,我和姐姐四处奔走,希望有人能够帮助哥哥洗脱罪名:
根本没人愿意搭理我们,更何况是帮助我们。
姐姐作为长姐,为了哥哥,她豁出一切:低声下气的去求那些曾经像哈巴狗一样追求过她的纨绔子弟们。那些人面兽心的东西,却将姐姐当作玩物取乐……
那时,易寒川已经不在江城。他去了京城,听说他本是京城人氏;听说易家在京城根基之深厚,堪比当年的京兆韦杜,去天尺五;听说他是易家的太子爷,藏在江城只为韬光养晦,待他日回到京城一鸣惊人……
总之,后来关于易寒川的一切,楚然儿都只是听说。
“你去找易先生,他是你的丈夫,是楚家女婿,一定会帮你的!”这是楚家垮台后,为数不多,曾对楚家释放过善意的人对自已说的。
“我找不到他,电话打过去是空号,信息也发不出去,我被拉黑了!”
……
“哎哟,刷个牙怎么要这么长时间?”楚欣然走进盥洗室。
楚然儿连忙漱口,思绪迅速回笼,对着镜子里的自已说:
这一世,我一定要离易寒川越远越好,最好和他永无交集!重活一世,我唯一该让的,就是守护好自已的家人,守护好楚家。
“你丑人多作怪,倒腾这么半天连妆都没化,让老子干等!”尉迟臻骂骂咧咧的,“化不化妆无所谓了,你压根就不是个女人!”
“闭嘴吧你!”换成上一世的自已,尉迟臻这会儿,早被自已撕掉一层皮了。
但死前自已看清了:尉迟臻只是嘴欠,虽然他没把我当女人,可他把我当朋友,我应该珍惜他这个好友。
“快点儿呀,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