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周围的人纷纷转头,跟着刚叔的小弟哈哈大笑,十分讽刺。
林大花摸索着护在女儿身前,哭着说:“是晏二狗欠的钱,你们要钱,得去找他!”
“我不管,他留的地方是这儿,而且你是他老婆,门口的是他的种,不赔就用人来抵啊!”
小弟们欢呼:“对啊,赔不上用人来抵啊,我们刚哥还没娶媳妇呢!”
林大花气得发抖,喉咙里发出哮鸣声,我赶紧上前为她施针诊治,稳定了她的情况。
她感激地看着我:“好姑娘,快走吧,他是附近的恶霸,谁都治不了,别回头再连累了你!”
我摇头,拿起擀面杖正对着刚叔,声音里夹了冰碴子:“他们今天摆明了就是找事的。
“我们要是走了,你们今天就完了。”
林大花神情低落,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恨恨地说:“我怎么就嫁给了这样的男人!”
刚叔不耐烦地打断:“行了,我没空看你们演戏。给句准话,钱能不能给?”
我冷笑:“欠条呢?空口白牙一说,谁知道欠钱这事儿是真是假?”
刚叔的眼睛下意识向右偏了一下,用大声掩盖心虚:“我说欠了,就是欠了!
“你能做她们的主吗?能做,你替她们还,要么她们砸锅卖铁还,要么我们砸店!”
我冷冷出声:“我说,不!赔!”
“好大的口气,给我砸!”
刚叔大喊,后面的十几人围上来,喊声震天。
我只来得及说一句“楚铭林,保护好她们”,就加入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