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还在军帐之中。
竟然要做侵略者,那就不必给对方面子了,嚣张一点就好。
这也是林止陌的指示。
船队在距离海岸还有约莫一里远的地方抛锚停了下来,船上的人已经看到了火炮,现在这是他们认为的安全距离。
一艘小船从船舷边落下,划到港口,一名信使壮着胆子来到大武军阵前,双手递过一封信。
信被送到武元手中,小泉阳卫毫无遮掩地翻译,却不是什么好话。
逶国天煌质问大武军为何无故登岛,侵略他国疆域,今日特派朝臣前来交涉,望大武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武元冷笑,砰的一拳砸在桌上:让那谈判的上岛来,老夫给他解释。
亲卫快步而去,岸边的大武军吓唬够了,闪出一条道来,火炮也暂时撤开了。
海面上的逶国战船似是迟疑了片刻,最终磨蹭着靠岸了。
人影还没见,古怪的乐曲声先响了起来,一支乐队吹吹打打的从船上下来,接着是一支庞大的仪仗队,手中举着高低不等的长幡。
当人越来越多的登陆上岸,船上才慢悠悠出现一个老者。
老者头戴高耸的帽子,身上穿一件盘领宽袖的袍子,手中拿着一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小折扇,一脸傲然地坐在形似神龛供台的轿子上,被好几人簇拥着抬了下来。
武元当即就怒了:居然还敢如此摆谱
杜荣怂恿道:武公,准备开骂,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