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到床的另一边。
你小心摔下去。傅慎逸看她就坐在床的边缘,穿着惯常穿的性.感睡衣,上身几乎只有两根丝带吊着,空荡荡的,黑色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胸前与好看的肩膀上,像个精灵,又像个妖精。就她这样勾人,他怎么可能有别的想法。
林之侽注意到他的目光,又忽然想起那日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她心很冷,从旁边椅子上拿了条围巾披在身上,拒绝与他沟通。
傅慎逸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应该说,他是比卓禹安还话少的人,平日在公司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就连舒听澜都觉得他过于冷,所以这么久了,说的话加起来大概不超过十句,还是算上刚才那通电话的。
他不善言辞,所以每回林之侽跟他吵,他便选择沉默,反正也超不过,倒不是冷暴力,而是等林之侽气消了,他才慢慢跟她讲道理。
林之侽很吃他这一套,因为她是炮仗的性格一点就着,如果傅慎逸也跟她吵,必然是两败俱伤。
深更半夜,两人各自坐在床的一边,看着彼此。
许久
: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林之侽先开口,摊牌吧,迟早要摊牌。
说什么他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神色自若地问她,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林之侽瞬间爆炸,把手边的枕头砸向他:你给我滚,滚!
他想欺负她到什么时候
她歇斯底里,黑发散落在脸上,眼睛通红,强忍泪水,绝不再为他掉一滴眼泪。
傅慎逸看她良久,往她身边靠了靠,她往后退,险些真的摔下床去。
是乔臻!
他忽然说出这个名字,林之侽一愣,想了好半晌,才想起来,乔臻是他那个前妻。
懂了,旧情复燃他还承认得挺痛快的,也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她没有再问第二句,披着围巾下床,胡乱地踩着床底下的拖鞋往外走,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林之侽。傅慎逸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从身后把她抓住不让她走。
是乔臻,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生病了。他确实不善言辞,更不擅长解释眼下的情况,但是他觉得,林之侽应该了解他,不必多说。
林之侽打开他的手,站在门边冷笑
:你是不是下面要告诉我,她得的是绝症,身边没有亲人朋友,能找的只有你还有如果万一她不在了,她的女儿也要托付给你要你帮她赡养女儿啊毕竟法律上,你是她的亲生父亲不是吗
是的。他竟没有听出林之侽的不信与讽刺,甚至讶异于她是怎么知道的分毫不差。
傅慎逸,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你的这套说辞,全天下渣男都用过。
说完不等傅慎逸反应过来,甩门而走了。
真是荒唐,生病这种拙劣的借口也敢说,他若真的跟前妻乔臻旧情复燃,她绝不拦着。 今日宜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