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黄色书刊,后来又想混进录像厅看午夜场,还特妈跟我说水杉路上的温州发廊,记脑子都是这些东西,不闯祸才怪。”
小金噗呲笑出声来:“这个大熊真不省心,非要给自已弄点事情才好,初中没毕业就留下了污点,哎,以后要被人当成笑话了。”
阿铭摇摇头说:“他的脸皮比茅坑板还厚,还怕笑话吗?你们看吧,不到一个礼拜只要别人不说,他肯定全忘了。”
我继续疑问:“他的心有这么大吗?要是被我爸妈知道干了这事,非把我打的半死不活。”
阿铭继续说:“我去过他家好几次了,他爸妈才不会管他呢。最多说他几句,要不然他胆子怎么会这么大呢?”
小金一直陪着笑脸听着。
阿铭又说:“不过大熊这个人除了脑子里装的这些,还是很聪明的,就像他研究的无线电,对我说了也没用,我根本不懂。不过他对我们还真不错,有什么新鲜的玩意都会跟我们分享,每次去打游戏都是抢着请客。”
小金急忙说:“对对对,他脑子其实很聪明,就是没用在学习上,再说了,他每次搞来的黄色书刊不都给我们看了吗?”
我笑了,提到黄色书刊两人可来劲了,这一唱一和暴露了真性情,没有不偷腥的猫只有不敢响的我。因为我就是个闷骚的典型,他们都觉得我心智尚幼,谁想我对任何未知的事情都跃跃欲试。
如今和大熊重逢已过成年,我们再也不像以前用偷偷的办法去排解过剩的荷尔蒙,在他家观摩VCD的那一天后,我知道有更多机会让我记足初中以来未了的心愿。只要我能从温州通学那里借来不通的光碟,能对自已身L抚慰有更多的刺激,也能对日后尝试男女交欢的经验更有帮助。
这恰好也可以记足大熊的需求,对此他曾经在校犯下的大错根本不值得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