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对着许嫣桑有些谄媚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之后便在傅奶奶的另一边坐下了。
但她可不敢像许嫣桑那样,和傅老太君离那么近,她恭恭敬敬的离了三个座位的距离,即便这样,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周围被这边动静吸引了注意,目睹了刚才那一幕的豪门夫人们,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高家虽然在海城发展,可是在北城也有产业,多的是想跟高家合作攀交情的,高母的地位可想而知。
可是身份这么高贵的高母,竟然在一个老太太面前做小伏低,她们对这位老太太的身份都惊疑不定。
关键是,没人见过也没人听过傅家老太君这个名号啊。
有机灵一点的,已经开始拿手机百度,只是光这么几个字,也百度不出来什么。
这老太君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被晾在一边的周若棠,看着自己的准婆婆竟然对那个老太太敬重有加,不禁一阵迷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可是高家的太太啊,高家对于周家而言,就像是一座高山,而现在,拥有一座高山的高母,却对那个老太太这么客气。
她没敢再说话,只警告的瞪了许嫣桑一眼,回头再跟她算账!
而许嫣桑对周若棠的目光视而不见,她压根都没注意到周若棠的反应,满脑子都被傅家老太君几个字砸的七荤八素。
她又不傻,巴着傅奶奶的那个夫人一看就非富即贵,却对傅奶奶这么客气,显然不只是因为之前傅奶奶解释的那个原因。
高母有意跟傅奶奶拉近关系,便看向一旁的许嫣桑,问傅奶奶,傅老太君,这位是?
傅奶奶已经不敢看许嫣桑了,她现在开始后悔刚才把高母邀请过来坐了,邀请的时候忘了要隐藏身份的事,现在想再隐藏,怕是只能做梦了。
她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就这样吧,嫣桑迟早要知道的,要是真按照阿誊计划的那样,这层窗户纸猴年马月才能捅开!
反正大不了就让阿誊跪几天搓衣板嘛,她老早就想着光明正大的给嫣桑撑腰了!
虽然心虚不已,傅奶奶面上却依旧表现的和蔼,笑笑道,这是我孙媳妇。
高母腾的一下站起来,对许嫣桑伸出手,热情的道,原来是傅小太太,幸会幸会,你看我这什么也没准备,不然按理说该送你个见面礼的,要不然咱们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好联络?
她算盘也是打的精,傅奶奶的联系方式她不敢要,要了人家肯定也不给她,可是小傅太太就不一样了,年轻人脸皮薄,多拓展人脉圈也对她有好处。
许嫣桑尴尬的笑着,跟高母握了握手又跟高母加了微信,留了个电话号码。
周若棠看的眼睛都快冒火了。
她订婚以来,跟在高母后面,又是献殷勤又是卖力讨好,可直到现在也没能加上高母的微信,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还是她磨了好久才要来的。
结果到了许嫣桑这,却变成了高母献殷勤?
那个姓傅的男人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保险销售吗?她难以相信,许嫣桑就这么一跃成了人上人?
是老太婆联合许嫣桑骗人的吧?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是有那种诈骗团伙,专门盯着豪门下手吗?
周若棠为自己看穿一切感到得意,等会参加完喜宴,她一定要把真相告诉高母,说不定高母一高兴,就能带着周氏做几个项目呢。
高母跟许嫣桑寒暄完,一转头看到周若棠竟然还在这,不满的斥道,在这杵着跟个木头棍子似的想干什么?去你自己的地方坐,别给我丢人现眼的!
许嫣桑离婚之后就没有刻意去了解过周家的事,对周若棠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一无所知,此刻听到高母的话,她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难道是周若棠的婆婆?
一向在她面前颐指气使的周若棠,像个受气小媳妇,咬了咬唇,不甘不愿的离开了。
高母不好意思的对傅奶奶和许嫣桑道,这是我儿子的未婚妻,不识礼数,让你们见笑了。
傅奶奶表情有些耐人寻味,确实是不知礼数,长辈聊天,她在旁边守着,知道的以为她想表孝心,不知道的还当她想偷听什么秘密呢,走的时候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这么转身走了,高太太,你这儿媳妇挑的谱可够大的,哪家的姑娘啊?
刚才她就想收拾周若棠了,没想到竟然是高母的儿媳妇,早知道她就不让高母坐下了。
恨屋及乌,傅奶奶现在对高母的好感全没了。
能那样的儿媳妇,能是什么好东西。
高母此刻恨极了周若棠,都是她害得自己在傅老太君面前丢脸。
连忙道,老太君教训的是,我回去后一定好好管教她。
傅奶奶冷淡的嗯了一声,不再搭理她。
高母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让傅老太君一下子对她这么冷淡,她思来想去,觉得一定是周若棠连累的她,心里对这个儿媳妇更加不满了。
婚礼很快就开始了。
大门缓缓打开,新娘贺芝芝仙女一般,出现在门口。
她迈过长长的红毯,被父亲牵着往台上走去。
然而,新郎武振东却迟迟未出现。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这是婚礼设置的环节,直到台上主持人第四次呼唤新郎来牵新娘的手,新朗依旧没有现身的时候,大家才意识到不对劲。
主持人把救场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冷汗从额头上滚下来,这可是关乎他职业生涯的一场婚礼,要是新郎缺席,那还办什么婚礼啊。
主持人第五次救场,哈哈,看来我们的新郎还有点羞涩呢,这是要玩那一套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吗?我劝你不要哦,咱们男人就是一个硬,快来牵你的新娘回家吧!
让我们掌声有请新郎出场!
哗啦啦的响声响起,婚礼音乐幸福又温暖。
可武振东还是没有出现。
台上的新娘,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她的父亲更是压抑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