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对您忠心耿耿,我跟您发誓,若是再做出背叛您的事情,我出门就被雷劈...”
她苦苦哀求,甚至双膝摩擦着地板,想上前抱住冼灵韵的腿。
几个佣人忙把连英拉开,而后门口的几个副官就将疯狂挣扎的连英拖了出去。
冼灵韵揉着额角,上楼检查毛毛的课业,临近中午时,姜公馆那边的副官送来一只匣子,匣子里面装了五根金灿灿的大黄鱼,是朱佩慈送来的。
突然心情好转,冼灵韵将这些钱藏在自己的藤皮箱里,当作以后开溜的备用金。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
朱佩慈对冼灵韵已经厌恶到难以言喻的地步,却不得不为了自己的侄女朱艺宁,将巨款拱手送上,此时还要因为姜啸鸣的事情焦头烂额。
冼灵韵这条路行不通,她更不可能去求姜浩然,而她的丈夫姜门霆从不理会家事,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姜老先生。
去了平时鲜少踏足的后院,朱佩慈在佣人的带领下去了姜老先生的书房。
她扣了扣门,喊道:“阿爸。”
姜老先生正戴着一副老花镜拼凑着被姜浩然打碎的古董花瓶,他微微抬了抬眸,表情淡淡道:“是佩慈啊,进来坐。”
朱佩慈就坐在沙发上,开口道:“阿爸,我想求您一件事?”
“啸鸣的事情吗?”
“是的,阿爸。”
姜老先生头都没抬,便道:“那便没什么可说的了。啸鸣那混账孩子被你教得不成样子,在监牢里吃些苦头,想必也能长些教训。”
还没开口求情,朱佩慈直接吃了个闭门羹,偏偏面前的人是姜家最具有话语权的长辈,她还不能生气,更不敢生气,只好告辞,灰头土脸地离开。
统共那么几句话,屁股也没坐热,朱佩慈有片刻的恍惚,仿佛在那么一瞬间突然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