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得给他一些颜色看看。
“行,我知道了。”姜浩然把毛毛推进去关上门,转头去了东边尽头的屋子。
真正诠释了什么叫有老婆忘了儿子,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敲了敲门,姜浩然喊道:“丫头,开门。”
冼灵韵瘫在床上不理会,她懒得跟姜浩然讲话,这厮愈发无赖,无赖到能直接把人气哭。
没得到回应,姜浩然锲而不舍地继续敲,但里面的人同样锲而不舍,就跟哑巴了一样。
门从里面锁上,钥匙打不开,也推不开,冼灵韵知道姜浩然进不来,索性疲倦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似有似无地吹进来,迷迷糊糊间,冼灵韵突然感觉到颈项间有些痒麻。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这触感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带着丝丝电流,从她的脖子蔓延到四肢百骸。
身体下意识一抖,冼灵韵彻底清醒,她垂头看着那凌乱的发顶,噌的一下起身。
“你...你怎么进来的?”冼灵韵触电般差点儿跳起来,防备地倚靠在床头。
她下意识朝门边看过去,床头柜依旧顶在门前,未曾被动过。
姜浩然上前揽过冼灵韵的腰肢,凑上前去吻她饱满的唇,他炙热的气息喷洒描摹着她的轮廓,随手指了指窗户,“从那儿爬上来的。”
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黑,冼灵韵的脸色如同调色盘一般精彩,她咬牙道:“出去。”
“我不去。”姜浩然紧搂着她的腰,将脑袋枕在她腿上,“我有太太,干嘛要独守空房?”
他这语气有些委屈,像个深闺怨妇。
冼灵韵本来挺生气,却莫名被戳到笑点,特别想笑。
她唇角微抽,将姜浩然推下去,旁若无人地裹上被子就睡下了。
姜浩然这种人,狗皮膏药似的,沾上就甩不掉,冼灵韵深知这一点,干脆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