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端木华说着手心燃起一簇火焰,在杀人者冲过来时赤色的火焰瞬时将杀人者点燃,好似一朵鲜艳的红莲在绽放。
极致的美丽与残忍令萧洲久久不能回神,那人的惨叫只响了一声便再无动静。萧洲转头问端木华“为什么不抓活口审问呢?”
“他是复神教教徒,那些人都是一群疯子,就算抓住他也没有用,他不仅什么都不会说而且还会想方设法自尽。”端木华耐心回答,一团黑色的雾气从火焰中飘出,端木华伸手握住那团雾气,黑色的雾气在他手心里慢慢缩成一团,最终消失不见。
见萧洲一直看着自已的手心,端木华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能看到我手心里的雾气?”
萧洲点了点头,故作天真的问“不是都能看得到吗?”
端木华笑了笑“不是的,只有一部分人可以看到。你看到我的右眼了吗?它的颜色是不是比左边浅一些?我只有右眼可以看到这些东西,我自认走过的地方算不上少,但是在你之前,我知道的能看到这东西的只有我和当今陛下,如今又多了一个你。”
萧洲虽然料想到能看到的人很少,却没想到竟会如此稀少,偌大的景朝竟然只有几人可以看到。
“表叔,那雾气是什么?”知道了自已和端木华的关系后,萧洲果断抱大腿。虽然不知道端木华的官职但看周围人对他毕恭毕敬的模样,怕是官职不会低。
“据复神教的教徒说,那是他们的神赐给他们力量的标志,但到底是什么东西没人知道,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赤色的火焰逐渐熄灭,火圈中心早已没了那邪教徒的身影,只剩下了一摊灰烬。萧洲惊叹这火焰的强大,要知道能把人烧成这样,火焰温度至少也有800度了,可萧洲所站之处离火焰那样近,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火焰的灼热。
“为什么我在这里完全感受不到火焰的温度呢,表叔?”萧洲脑子里有一堆问题想问端木华,可他又怕端木华嫌他话多。
“想知道?那就拜我为师学习术法。你叫一声师父我就告诉你。”端木华开玩笑道。其实不论萧洲叫不叫他师父,他都会告诉萧洲,只是他太久没见过这样胆大的小孩子便忍不住逗一逗。
“师父!”能学术法是萧洲梦寐以求的事,正因如此他毫无停顿十分流畅的叫出了师父二字。
“好孩子。”端木华笑着摸了摸萧洲的脑袋,“术法本来是一种幻术,但它会放大人心中的恐惧,当恐惧足够多时,对恐惧幻术的人来说,幻术就成了真实的存在。你之所以感受不到火焰的温度就是因为你对它没有恐惧。”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幻术刚好是我害怕的东西,那么对我来讲那就不是幻术而是真实的存在,但是在不怕它的人面前它就是一个幻觉一样的存在对吗?”萧洲似懂非懂的点头,端木华则肯定了他的理解。
“是也不是。术法是虚实交加的存在,我也没办法给你解释的太清楚,当你学习术法之后,你会慢慢懂得它的奥妙,我只能告诉你,强大的术法师可以让术法从虚幻变得真实,就像是刚刚的火焰,如果我想,哪怕你不怕火我也可以用火烧死你。看你身边也没个随从,怕是你在家也不怎么好过。作为你的师父兼表哥,我就送你一份大礼吧。”
“所以师父的大礼就是住在我这里?!”萧洲记头黑线坐在自已床上,看着在他房间喝酒的端木华。
“对啊,只要我在你这里,你父亲和你的那些弟弟们不敢来找你麻烦,还会试图讨好你来讨好我呢。”端木华自顾自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味。
“为什么我父亲也那么怕师傅?因为师傅的母亲是长公主?”萧洲一想起来刚才梁王看到端木华时那张又害怕又要陪笑的扭曲表情就忍不住发笑,他还从未见过梁王这样的神色。
“那是一方面的原因,还有一方面是因为我和当今陛下从小一起长大,京城一直传言我和陛下感情颇深,而你父亲平庸懦弱,夺位时在陛下身上吃过大亏,他怕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怕陛下。”
“那师父和陛下感情真的很好吗?我听说我们这位年轻的陛下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陛下的事你也敢打听?”端木华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八卦的萧洲,“陛下只是性子冷了些,他可不是个无情之人,陛下要是无情,你父亲就不会活到现在了。我和陛下的关系算得上不错,小心我在他面前告你一状,你这世子也不用当了,直接到下面让柿子吧。”
“师父!我错了还不行吗!”
“哈哈哈,再给为师上碗酒来为师就不告状了!”
“好,我这就去给师父准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