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并没有看到弟弟远离的身影,他现在急于找到父王为弟弟求情,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了,自已的这个弟弟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了。从小就调皮捣蛋,尤其不喜欢有人管教他,你让他往东他偏往西,这性格真不知随了谁,总之是经常惹得父王生气,而每次弟弟闯了祸,他这个哥哥能背锅就背锅,实在不行只能替弟弟向父亲讨饶。这个弟弟每次挨揍从来不会求饶,而这样只会惹得父王更加生气,揍起来下手也会更重。按说就算弟弟犯了再大的错,父王惩罚一番也就算了,怎么这次居然要把只有七岁的弟弟扫地出门,这可是前所未有,南宫宇的心中也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但是他依然抱有侥幸心理,希望父王这次只是吓唬弟弟,不是真心要赶弟弟走。南宫宇一路小跑,这边跑心里边琢磨一会见到父王该如何求情,不经意间已经来到了父王的书房门口,正当他要敲门的时侯听到里面居然传出了母亲的声音:“南宫昊,你疯了吗?逸儿才七岁,你这是要逼死这个儿子吗?逸儿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待他比宇儿都要宠爱些。南宫逸的亲妈走得早,本来就很可怜了,你怎么忍心啊!你对得起我九泉之下的妹子吗?”
听到母亲的声音,南宫宇停住了敲门的动作,赶忙猫下身子,把耳朵贴近了门缝,想要听听里面的对话。只听父王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气声,唉!半晌之后才听到父王说道:“小青,我又何尝忍心,但是没办法啊!都是形势所逼,你先别着急,今天索性都告诉你吧。”听到丈夫这话,镇南王妃似乎听出了一些端倪,更加急切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快说啊!”
书房里镇南王南宫昊坐在书桌旁,面色凝重,一名身穿淡绿色长裙的少妇站在镇南王的身边,这少妇便是镇南王妃慕容青。看容貌,年龄应该在30岁附近,面色白皙,双目如半圆的弯月,笑起来给人一种十分亲近的感觉,但是此时镇南王妃眉头紧皱,双眼迷茫,她不知道丈夫所说的危机究竟是什么,而这又和赶走儿子有什么关联。过了片刻,镇南王似乎理顺了思绪,悠悠地说出心中积压已久的话:“逸儿的亲生母亲为何死的,你可知道?她在逸儿两岁的时侯就身患不治之症而亡,乍看是身L问题,可是只有我知道,她的病在心里。逸儿母亲的名字叫任飞飞,这性格也随了她的名字一样,喜欢到处任性地飞翔,不管是心思还是身L,都充记了活力,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才是她所追求的。但是她为了我只能委屈自已,随我镇守在这蛮荒之地,长此以往不憋出病来才怪。逸儿的长相和性格都像极了他母亲,从小崇尚自由,不喜管束,如果把他也限制在这镇南王府,我怕他会和他母亲一样走上郁郁之路。”
听到这里,王妃的脸色稍有缓和,但还是有些疑惑:“可是你这样让是不是操之过急了?逸儿毕竟只有七岁,再长大些,有了自保的能力再放他出去也不晚啊,何必急于一时呢。”
“刚才说的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要为我们南宫家留一个种子,而逸儿就是这个种子。虽然我这个人有些迂腐,尤其是愚忠于现在的大夏皇族,但是我还是有些私心的。”
听完这些话,王妃似乎更加迷惑,丈夫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尽说些自已听不太懂的话,男人们总是喜欢把压力都扛在自已肩上,并且不愿意身边的女人担心,可是他们不曾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