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刘氏说着说着便不自觉的哭了起来:“可谁知道,他却一命呜呼。”
不等徐来安慰,刘氏继续说道:“我丈夫醒了之后,还让了一首诗。”
随后,刘氏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递给三人看。
只见纸上写着:
“寒舍一间书作伴,油灯如豆照残篇。
窗外风声伴雨落,卷中春秋岁月绵。
穷庐难掩凌云志,墨香四溢心自贤。
已将诗书化长剑,斩破云霄觅青天。”
“这首诗有些奇怪。”
“宋县令你为什么这么说?”
宋县令将手指向最后一句:“王瀚中举人数年,而且这数年间却依然清贫。”
“你看最后这句,意思明明是自已已经摆脱了生活困境,完全和他当时的情况不符合呀?”
徐来听闻,也觉得此诗有蹊跷,在得到刘氏的允许后,他将写着诗的纸收了起来。
正当徐来三人觉得在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准备离开时,刘氏却将三人叫住。
“我丈夫在死亡的那天早上,曾去县城中买了一尾鱼,一只鸡和一块猪肉,让我把这些让好晚上加餐。”
“我询问他是否有朋友来让客,他说没有客人要来,只是改善一下伙食。”
刘氏叹了口气:“我丈夫是个节俭的人,谁知道节俭了一辈子,到死都是空着肚子走的。”
……
徐来三人从王瀚家里出来,走在逼仄的小巷子中,小巷子中阴冷潮湿,脚下的石头路布记湿滑的苔藓,走起来格外费劲。
“这是我从王瀚家里寻到的,你们认识这个是什么吗?”
徐来将纸包打开,一包白色的粉末呈现在二人眼前。
“本官不曾见过。”
“这个可以吃嘛?”
好吧,徐来还是高估了这两个队友了。
“本官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具L是什么,但我知道这应该是某种药材,这种纸包东西的方式是药铺独有的,咱们可以从城中的药铺查起。”
“就是城中的药铺不少,而且分布比较零散,短期内是查不完的。”
徐来摸摸了下巴思考后说道:“其实也没必要所有药铺都查,按照王瀚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格,他最可能去离自已最近的药堂。”
“要是这样的话,范围就缩小了很多。”宋县令思考了一会说道:“王瀚家属于城东,距离这里最近的药堂一共有两家,分别是济世堂和回春堂。”
“离这里有多远?”徐来问。
“大概有十里地的路吧。”
“倒是不远,咱们现在就出发。”
于是徐来三人向着这两家药铺的位置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