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个关键词故意含糊的说了出来,车内的姬若菀听得真切,猜出必然是教主二字,顿时精神一振,侧耳认真听去。
车夫神情一喜:他老人家竟是在那不是说在西南......
闭嘴!任安世狠狠瞪了车夫一眼,车夫立时不敢再说下去。
任安世很不爽,自己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查到姬若菀的动向并追到了,原本想立刻坐船离开,可是高邮港前方有转运司在查河防,自己这副鬼样子出现简直就是等着被抓,只能绕路来到江宁再换乘船。
这么一来平白多走了一天,自己的断臂伤口已经在化脓了。
想到这里他就又压抑不住心中怒火,回头看向了静静停在那里的马车。
姬若菀没留意到任安世的举动,她正想着刚才两人的对话。
之前有消息说洪羲在西南,可是现在任安世说不在,而且还有十来天......从江宁往西十来天,差不多该是江西境内,难道洪羲就在那里
可是她随即苦笑一声,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真的像任安世说的那样杀了他然后通风报信
忽然她听到有脚步声走近,侧头一看,却是面目狰狞的任安世。
姬若菀并没有多害怕。
因为任安世在少年时因家境贫穷,便把自己割了想要进宫做太监,结果因为没钱送礼而白割了,也就是说他对自己只能看看,而无法人道。
所以姬若菀很平静,任安世大不了将她杀了。
她冷冷问道:你要做什么
任安世狞笑着抽出一把刀来:老子嘴里淡得紧,管你要点肉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