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她一口回绝。
叶星奕不甘心:明天
也没时间。
后天
顾姨说,你现在不想回家也可以,但开学之后一定要去学校上课,否则,你的前途就毁了。我已经把话带到,你掂量着办。
她准备结束通话,叶星奕就急切叫住她,糖糖,你在九合苑还是在外面,我马上去见你!
我不想见你。她没有为他留不切实际的念想,给你打这个电话,为的是顾姨,你别多想。
叶公子与谁讲电话呢,这么专注!快点过来,我们喝个交杯酒——
叶星奕那边有个娇媚的女声传入宋瑾耳中。
宋瑾猜到他在会所或者酒吧,不由得心生厌恶,抬手正欲结束通话,耳边忽然响起两下清脆的巴掌声,随之是女人的哀嚎!
老子讲电话,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马上滚出包间!
叶星奕的怒斥夹杂着女人哭啼啼的求饶,宋瑾听得头大,果断挂了电话。
短短一分钟,她就见识到另一个叶星奕。
暴躁,狠戾。
叶星奕的来电很快响起,她一连三次都点了拒接。
顾言初让带的话她已经带到,叶星奕能不能听进去,她就不管了。
蒋随州从一辆大众轿车中下来,走向她的时候,她跑着迎上去。
手中的雨伞都没来得及收,落在地上被风吹到七八米之外。
两人紧紧相拥。
彼此都没说话,却又像说了千言万语。
小雨稀稀疏疏地下着,直到把两人的脸打湿,蒋随州才招呼她上车。
蒋随州接到她的电话,立马在镇上租了辆车直奔潼市,两人在司机的帮助下,把她的大包小包统统拎进后备箱。
回安秀镇的路上,她与蒋随州双手紧握,倚在蒋随州肩膀,唇角一直漾着小别重逢的喜悦。
街灯的光从车窗玻璃折射到两人对视的目光里,斑驳又旖旎。
夜越来越浓,雨越下越大,她和蒋随州的心越靠越近。
知道宋瑾要来,蒋瑶卡着点做好了晚饭。
司机把车开到紫薇巷口,宋瑾和蒋随州把东西从车上搬到蒋家。
蒋妈妈躺在床上,脸色煞白,但很有精气神儿,拉住宋瑾的手问东问西。
她把在潼市买的衣服从手提袋拿出来,找出蒋妈妈的羽绒服和羊毛衫,问蒋妈妈喜不喜欢。
蒋妈妈拧着眉抱怨她乱花钱。
蒋瑶已经两年没买过新衣服了,高兴地一连说了好几句谢谢,拿起衣服在她面前试穿起来。
趁她去外面洗手的空当,蒋随州问她这些衣服花了多少钱,并准备把钱转给她。
她当即沉下脸,大过年的能不能别扫兴!这是我对阿姨和蒋瑶的一点心意,你再说一次转钱,我拎着东西立马走人!
不说了,我马上闭嘴。蒋随州急忙服软。
吃完晚饭蒋随州又犯了愁,家里只有两个卧室,宋瑾坚决不去住宾馆,晚上该怎么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