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不耐烦。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但陆虞风挺好奇，这种事不是姜浩然最在行的吗，干嘛差遣他来，还是说...
“做倒是能做，不过我猜一猜，你不会是想借我的手整人，免得太过血腥暴力讨你家太太嫌吧。”
姜浩然眉心一跳，面不改色道：“你想多了。”
陆虞风似笑非笑，也不拆穿，只道：“我帮忙要收费的，等你大炮研究好了，给我两台。”
“就给一台。”姜浩然淡淡道，“给你一台留着当传家宝，多的没有，再要的话，我一台都不给，还额外赏你俩嘴巴子。”
“姜浩然，你大爷的。”陆虞风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却忍不住爆了粗口。
姜浩然离开后不久，钱伯韬就折腾地昏睡过去，副官手疾眼快地帮忙来搬人，楼梯拐角处，冼灵韵只顾着照顾钱伯韬，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准确说是一个高壮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衫，似笑含情桃花眼，身上有着沁人心脾的淡香。
冼灵韵抬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
话还没说下去，看到来人，她猛地顿了片刻，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喃喃道：“亭哥？”
来人正是华西亭。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华西亭没太听清她在讲什么，以为是自己撞疼她，很是温和道。
冼灵韵愣了愣，随后心底一惊，她现在是女装，而非女扮男装的阿四，竟然想都没想就突然叫人。
劫后余生的吐出一口气，幸好华西亭没有听见她说什么，不然真要露馅儿了。
“小姐？”华西亭又喊了一声。
冼灵韵忙摆手道：“我没事，不好意思。”
心有余悸地下楼，她还没走几步，就突然被身后的华西亭叫住，“小姐留步！”
冼灵韵停住，僵硬地转过身，表情不自然道：“请问您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