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天玺园,那里如同一个等着我主动上门的巨大陷阱,一旦踏足,万劫不复。
但与周晋深的一段对峙,他漠然的态度没让我面临的问题,得到一点解决。
往后又该何去何从。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爱错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人能轻而易举的毁了你的所有。
名声,事业,所有关于我的一切,都因为他悉数击垮。
我抬手抹着脸上不断侵袭的雨水,麻木的四肢浸透着冰冷,仿佛没有了知觉。
我没走多远,就回到了那台奔驰车上。
如同之前周晋深对我说的,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不适合任性胡闹的置气闹脾气,成年人的不易,不是写在脸上,而是镌刻进心底。
坐在车里,我迟迟没有离开。
混乱的思绪牵动的身心俱疲,我提不起一点气力开车,只想趴在方向盘上缓一缓,殊不知这一缓就到了清早。
我竟然就在车里对付了一夜。
手机也在这时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说钟老师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我找了个代驾,让把车子送去天玺园,自己则打辆车回家,梳洗又换了身衣服,我才去的医院。
这一路上我彻底清醒冷静了下来,我不会再去天玺园,也不要再和周晋深有任何联系。
至于面对的困局,我打算破釜沉舟,豁出一切。
若能拼出一线生机,那是最好,若不能,那我也绝不会让周晋深好过。
但我万万没想到,刚下定好决心,钟老师就给了我一个重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