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此处不能长住。”
“这……”
听了任充的话,曹正不禁皱了皱眉头。
任充这话说的不错。
确实如此,曹正既然能在这里开酒店,就证明这里,地处要道,乃是行脚商人,前往青州的必经之路。
将个朝廷要犯,藏匿在这里,确实风险极大。
“师父这般说也是,小人贱命一条,倒是无关紧要,只唯恐连累了师父。”
“呵呵,贤弟勿恼!林某赶来青州,便是已想好了落脚之处。反倒是贤弟,不在东京勾当,怎地来了此处?”
见曹正一副担心模样,任充笑着摆了摆手。
虽然任充心知肚明,曹正为何流落到此,甚至,任充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来寻他的。
不过,任充熟知水浒传,曹正不知啊!
于情于理,任充只能装作不知。
果然,听得任充询问,曹正面色一苦,摇摇头,叹了口气,喃喃道。
“哎!师父不知,只因本处一个财主,将五千贯钱,教小人来山东让客,不想折了本钱,回乡不得,在此入赘了这个庄农人家。”
“小人又无甚本事,只会杀得好牲口,便开了这个小小的村店,维持生计。”
任充点了点头。
曹正所说,果与他知晓的情况,一般无二。
“师父,可是要去那梁山泊?”
先前,任充讲述时,并没有隐瞒,便连那柴进之事,也一并讲给了曹正。
因此,此时见任充,执意不在自已这里住下,曹正开口问道。
“贤弟以为如何?”
任充也是有意试探自已这个徒弟,也不说破,只是呵呵一笑。
曹正闻言,摇了摇头。
“小人只听闻那水泊梁山,被一伙强人占据,为首的是个落榜的书生,叫作什么‘白衣秀士’王伦的却,并不识比人,不过……”
曹正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打量着任充的脸色。
见任充面色如常,才开口道。
“小人曾听过往客商言语,闻王伦比人,心胸偏窄,容不得人。师父乃是当世豪杰,大丈夫也,岂能受这等小人之气?当然,小人也知柴大官人也是好心,只是……”
“哈哈……”
听得曹正之言,任充突然仰天大笑,通时心中忍不住感慨。
“林冲啊,林冲!连你这记名徒弟‘操刀鬼’曹正,都知道,大丈夫不可久居人下,偏偏你,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却连这点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当真可笑,可笑啊!”
“师父……,怎地,小人说错了?”
任充这一笑,却把曹正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已说错了话,急忙起身,记脸慌张道。
“哈哈,贤弟快坐……”
任充一把拉住曹正,把他按到座位上,笑着摇了摇头。
“非是贤弟之过,实不相瞒,贤弟与林冲一般心思。林某今番赶来青州,便是有心寻个安身立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