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意的对他,可是,两年多以来,他带给我的伤害实在太多太多。
就此再也不见。
挺好的。
我一个人也可以把孩子养大!
......
五年后。
米国,加州总医院。
当我顶着一头利落的奶奶灰内扣短发,脚踩高跟鞋,提前一年把毕业论文交给马丁教授时。
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有欣慰有骄傲更有自豪和赞许。
这样的眼神让我明白,对于这份论文,他这一次是满意的。
接下来长达半小时的沉默。
是马丁教授在反复翻阅我的论文内容。
看到最后。
马丁教授激动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很好很好,人如论文,论文如人,干练又精辟,另辟新径之中,陈述的一针见血。”
“哈哈哈,不亏是我看好的Dr.蒋,单是这份论文足可以震惊那些爱显摆的糟老头子!!”
对,Dr.蒋是我在米国的名字。
刚来米国的时候,好些同学对“江”这个发音不是很准,后来叫着叫着我就姓了“蒋”。
马丁教授一生都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
临了,临了,一生骄傲却败在毫无起色的徒弟们,这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来到米国的这五年,我每天都严格按照马丁教授定制的计划,提前完成学习任务的同时。
也作为马丁教授的助手,陪他老人家一起奔波在各大医院。
五年下来。
“Dr.蒋”这个名字,虽然还没正式毕业,临床经验已经相当丰富,完全可以独立为病人进行各项心理治疗。
“Dr.蒋,现在,是时候回北大履行承诺了。”
四年前。
为期一年的交换生到期时,北大那边原本不同意我继续留在米国,是马丁教授舍了老脸才求来的。
作为交换,博士毕业后,我需要回校任教五年才行。